对方在阳台上红着眼睛控诉他根本不爱她的一幕,动作一顿。
在凝视片刻后,他忽然勾起嘴角,发出一声嗤笑,淡漠地伸手取下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,随手往边上一扔,直接往门口走去,离开这里。
戒指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,最终砸落在茶几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沿着桌面滚动着,在触碰到桌沿的时候,停顿了片刻,但最终还是在重力的影响下,从茶几上掉落,跌落下去,灭于沉寂。
与此同时,另一边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……头有些痛。
昏迷中的可可酒半睁开眼睛,触及一片白,手上的钝痛感让她反应过来现在应该处于被输液的状态。
……有点难受。
她下意识地无声喊了一个名字,伸手摸出了自己的手机,拨出了一串号码,在按下通话键之后又反应过来,立马按断了。迷茫了好一会儿l才将现在自己的处境梳理完毕。
算是成功出来了吧……提前暴露了,没有被接纳,现在无家可归了……今后看样子只能靠自己一个人了。让我想想,到哪里去流浪好呢……——这是可可酒的第一个想法。
……啊,不行,这个输液是用药了吗?糟糕,不知道用的是什么……非甾体抗炎药倒是没什么,但是如果用了利巴韦林注射液一类的抗病毒药物的话就糟糕了……有不少是有排异反应的。——这是可可酒的第一个念头。
……算了,输都输了,反正也死不了。爱咋咋地。——这是可可酒试图挣扎一下、想了想又放弃挣扎了的最终应对状态。
她原本都坐起半个身子了,这个时候又躺了回去,摸了摸脖子,伸手用小拇指在脖颈处一勾,拉出了那条项链,顺着摸下去,捏住了上面挂着的戒指摩挲了一会儿l后,迟疑片刻,又将戒指塞了回去,闭上了眼睛,再度陷入昏睡之中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