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觉得自己最近流年不利,尴尬癌犯病的次数呈几何状上升……
太丢人了!
一张黑脸黑里透着红,红里裹着黑,精彩极了……
他越是这样,武媚娘越是觉得好笑。
这个男人就是那么可爱,他会想得出“勒石记功”那样让全关中富商巨贾恨得牙痒痒也莫可奈何的阴损招数,也能犯下弄错孔子和孟子这样低级的错误。
很幼稚吧?
可偏偏,他会因为自己的错误尴尬、难堪,却轻易不会因为别人指出他的错误而迁怒于人。
这才是一个男人最宽广的胸怀,最成熟的魅力!
房俊感受着身下柔软的娇躯不停的扭动,火热、细腻、纤细、光滑……各种细致的触感不停的撩拨着他的神经,让他的火气再一次涌上来,立即跃马挺枪,耀武扬威。
“哎呦……不行!”
武媚娘发现自己乐极生悲,灼热的家伙以及抵住自己,顿时吓得花容变色:“不行,都有点肿了呢……”
“嘿嘿!”
房俊狞笑一声,剑眉一挑:“肿了,那便是血脉不同、气血不畅,运动运动,疏通一下就会很快消肿……”
武媚娘哪里肯听他胡说,勉力躲避着房俊的进攻,可惜四肢俱被房俊固定,要害始终处于对方射程之内,如何逃的脱?
终于在一次扭动之后,不慎误入敌阵,被敌人单骑突破……
“唔……”
武媚娘咬着银牙,娇喘细细,眉儿轻蹙,鼻息渐渐粗重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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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荒唐,即便房俊年青力壮体质出众,也不免有些腰肌酸软,大清早赖在炕上不起床。
武媚娘那他没法,只得将早膳端来卧房,让房俊在被窝里享受了一把饭来张口的纨绔生活。
房俊一边吃着饭,一边打量着被灌溉得容光焕发、娇艳欲滴的武美眉,一边啧啧赞叹。
“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地,古人诚不我欺哉!”
武媚娘哪里受得了这般粗俗的话语,羞得脸儿红红,水波一样的美眸千娇百媚的横了房俊一眼。
房俊吃着饭,突然说道:“媚娘,有空多读些书吧,尤其是算学之类。”
武媚娘略感诧异:“为何?”
房俊淡然说道:“昨日我已与韦挺韦尚书说好,由他给齐王李佑去信,给陛下讨要东洋的玻璃经营权。玻璃虽以献于陛下,但目前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