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又昏暗了起来,几人来到客厅,青年拿起一瓶洋酒倒了一杯然后往沙发上一坐,将脚搭在了茶几上看向三人问道:“不能打电话啊?非要跑过来说?”
红毛闻言便解释道:“怕电话里说不清楚。”说着,这年轻人就坐了下来,然后对青年接着说道:“航少,事都办好了,现在那个什么落霞酒的名声己经开始臭了,我们又找了几家小媒体报社,现在他们连夜排版赶稿呢,明天就能大批量发行。”
青年闻言便露出了笑意,然后看着那个红毛说道:“算你们还有点用。”
红毛笑着谢过了青年这所谓的夸奖,然后想了想问道:“航少,一个县里的小酒厂,老板还至于花那么多钱,费那么多心思去搞掉它嘛?要我说,我们几个就能效劳了。”
青年冷笑了一声:“我刚夸你两句,你就喘上了?你算个什么东西,但凡好搞,我老子还至于花七百多万接手一个快倒闭的破玻璃品公司嘛?”
说着,青年突然想到了什么,然后看向红毛问道:“你找的那个和落霞酒谈合作的老小子是不是己经离开了北春了?”
红毛闻言便说道:“我亲自去给他买的机票,让他躲南方去了。”
青年听了这话,才松了口气,然后喃喃道:“那就好,手脚干净些,别留尾巴,到时候查到咱们头上,就不妙了。”
红毛嘿嘿一笑:“瞧您说的航少,在北春这一亩三分地上,有老板在,谁敢查到咱们头上啊。”
青年得意的笑了笑,可随即还是说道:“小心使得万年船。”说着,突然想起了什么,便没好气的对红毛问道:“南城区那个酒吧的事到底是你搞的还是手底下人搞的?”
红毛一听就蔫了:“航少,那天真是喝醉了,那小娘们还挺烈,给了我一巴掌,我这酒精上头,又当着那么多小弟的面,整的我挺下不来台,下手也就没个轻重”
青年一听没好气的骂道:“你早晚死女人手里,知不知道老子花多少钱才把事摆了?”
红毛谄媚一笑:“航少,您不疼我谁疼我啊。”
青年没好气的瞪了红毛一眼,刚要再骂他两句,就听传来了一阵发闷的音乐声,青年翻了翻,这才从沙发空里找出了一个手机,拿起来一看便接了起来:“爸。”
电话里的一个男人的粗犷声音冷冷问道:“你聋了?打了那么多遍都没接?”
青年吓的赶忙解释道:“我我刚刚在公司开会了,没拿手机。”
电话里的男人也不废话,首接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