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游闻言叹了口气:“陵安县还没组织过这么大的活动,我怎么可能不紧张嘛,这么多人看着呢,省市领导也密切关注着呢,这一炮能不能打响,打的能有多响,都在此一举了。”
而这个时候,北春市省常委大院郑广平的家里,郑广平坐在沙发上一口口的吸着烟,一言不发。
而一旁,坐着一位身穿一件羽绒外套运动装的中年男人,皮肤黑黝黝的,虽然看起来有些瘦弱,但目光却炯炯有神,如果是乍看,与郑广平的模样十分相似。
而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郑广平的哥哥郑六浮。
在不远处站着的,正是郑谨川他此刻也一言不发,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,低着头。
半晌之后,就听郑六浮开口了:“小川啊,联系上你妈妈了没有?”
郑谨川闻言这才抬起了头:“没有,前天他就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报平安,再打电话就打不通了。”
郑六浮长长的叹了口气,然后不悦的看向郑广平:“你让我说你什么好。”
郑广平闻言没敢抬头看郑六浮,沉吟半晌才说道:“大哥,这事啊,您就别管了,您身体也不好,这要是再急出点毛病来,我怎么和我大嫂交代嘛。”
郑六浮闻言眉毛都竖了起来:“不管?不管成吗?你当我愿意管你这破事呢?”
说到这,郑六浮气的点起一支烟,看着郑广平说道:“知不知道,坐到你这个位置上,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你呢?要是因为这点小事翻了车,你后悔都找不到后悔药吃去。”
郑广平听后这才抬起头看向了郑六浮:“大哥,我和小霞,是感情问题,我们走到今天,又不是一件事两件事酿成的,等国正书记回来,我会亲自去和他解释的。”
“你是简单的离婚问题吗?”郑六浮伸出夹着烟的手指着郑广平喝道。“我看你是觉得如今局面稳了,你有点飘飘然了吧。”
听了此话的郑谨川站在一旁,斜眼看了一眼父亲郑广平,眼底里全是鄙夷,显然他己经知道了郑广平己经有了其她女人的事。
郑六浮消了消气,然后问道:“我问你,和那个人断了没有?”
郑广平见大哥气成这个样子,也不敢隐瞒,如实说道:“我己经让她离开吉山了。”
“我问的是,你和她断没断开。”郑六浮瞪着郑广平问道。
郑广平没有说话,低下了头。
郑六浮伸手指了指郑广平,气的说不出话来,看郑广平的状态,他就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