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地睡了大约半个小时,一睁眼吓了她一激灵,她在朦胧中竟然看到了吴涛的笑脸。
“妈呀!这不是幻觉吧?”她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,随即用力揉了揉眼睛。
“我与别人换座位了。”吴涛一如既往的露出那种献媚的笑容。
吴双无奈的笑了笑说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吴涛打开话匣子很让人上头,吴双当时就感觉自己是孙悟空,感觉吴涛是喋喋不休的唐僧。
“妈呀!他要说到什么时候!”吴双发自肺腑地后悔让吴涛帮她占地方了。
一路上,从南到北的界限很分明,当火车从“绿树、细雨、雷声、清新”进入了“干旱、雾霾、枯树”时,吴双心知肚明:火车已经进入北方地带了。早春的南方北方的差别就是这么鲜明。
吴涛还在继续自顾自地说着一些吴双不感兴趣的话题,而吴双的思绪早就沉浸在这几天南方之行的回忆中了。
“快点到达目的地吧,我真不想听他的聊天话题。”
吴双脑子里一片空白,她睡眼朦胧地看着吴涛在喋喋不休地扯闲篇,其实她只想告诉吴涛:“你嘴角的唾沫已经凝固了,此时应该闭嘴,拿出湿巾擦擦嘴巴了。”
让吴双无语的是,吴涛还是不看事地陶醉在自我感觉良好的高谈阔论中。
“唉,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。”吴双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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