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赏赐,县令的更合顾凛的读书人身份,也接地气得多,沉甸甸的银子谁不喜欢。
就是赏赐有点太多了,他这么一个小人物,得了一箱子珍珠还有那些东西,有点不合常理。
两人自然不知里头有县令本家的人出的力,在那些人眼里,这点东西连皮毛都算不上。
顾凛拿起那块散发着特殊清浅香味的墨,对林真道:“林叔,这些东西你收起来吧。”
林真推拒:“这是你的东西——”
顾凛道:“林叔与我何时这么生分了,我年纪还小,拿着这些东西不甚心安。”
林真差点儿被这一句年纪小给说得忍不住伸手把他揪过来踢几脚,年纪小,呵,胆子倒是不小。
但是看林阿爹还有林父他们都同意的表情,林真只能点头:“我只是暂时帮你保管,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拿。”
“嗯。”顾凛把三个盒子重在一块儿,抱着跟在林真身后,拿去他房里存放。
两人的屋子挨在一起,只是中间隔着一堵墙,顾凛是第一次进他的房间,只见在跟自己床一样的位置上也放着一张床,整整齐齐的床面上放着一床乳白色的被子,米黄色的床帐挽在两边,静静地垂在床的四角。
而挨着床的还有一张林阿爹专门在马木匠那里定做的梳妆台,以及装衣服铺盖的柜子,放置东西的架子,还有一张靠窗的条桌。
林真虽然没他那么爱洁,几乎到一日洗三回澡的地步,但屋里也干净整洁。
林真让顾凛把箱子放在桌子上,打开柜子,回身望着顾凛:“不管你去府城还是其他地方,手里都少不了银子,你要用的时候便跟我说,或者你自己来拿也行,东西放在哪儿你也知道。”
天气冷了,林真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多,厚厚的棉袍把他的身体裹在里头,看不出丝毫曲线。
但是抱过他几次都顾凛知道,眼前的人有多纤细匀称。
顾凛站在桌子边,道:“等我考完乡试院试,林叔打算去何处做生意?”
“还没确定,但肯定要找个繁华些的地方。”乡试要八月才开始,院试在乡试之后,还有一年多的时间,够林真琢磨的。
他把装着珍珠还有玉佩簪子的两口箱子和自己的银票放一块儿,再把县令送的银锭子拿出来,剩下的砚台,墨,笔则递给顾凛:“既然县令叫人打听到了乡试的消息,你过了年便专心温书,其他的少想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林真大部分是冲着他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