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用,”顾凛望着场坝旁边的地,“你们几人带着我们往地里走走。”
“?”去地里。
老村长还有几个村里人看着顾凛等人身上华贵的衣裳,没敢提出异议,带着顾凛他们往地里头走去。
离村子近的地都是从父母长辈手里传下来的老地,栽种了多年的庄稼,田埂地埂都形成了规模,一块挨着一块的田地里禾苗有一截指骨那么高,旁边还有新锄掉的野草猪草。
混在一群小吏里头的林真已经快一两年没踩到田地里了,看到这些长得茂盛的禾苗,眼前似乎已经能看到秋收时的场景。
他旁边的小吏道:“这些庄稼汉怎么把苗锄了,岂不可惜?”
还有几个也附和着。
林真一看他指着的惋惜的禾苗,看向说话的小吏:“您这是富贵人家出身,没下过田地?”
知道他是顾凛叔叔的小吏们听到他说话,拱手道:“林夫郎。”
“在下确实没有下过田地,可那些苗长得好,怎么就不留下来?”
“咱们衙门发放下来的粮种岂能这么浪费。”
林真瞧着他一脸的可惜,弯腰捡起被锄掉的“禾苗”,道:“这根是猪草,生命力顽强得很,不把根锄断发芽得很快,比禾苗还要长得快,十天半个月就能把禾苗遮得严严实实的。”
“就像牛马身上的蜱虫一样,吸着牛马的血肥自个儿,很影响收成。”
“这根才是禾苗,”林真把另外一根和野草长得有点儿相似的禾苗捡起来,“不过是农户们专门扯出来的,这些禾苗一看就弱,拔了它们剩下的禾苗才好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