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人气质,只有一双柔和的褐色眼眸显得神采非凡。
如果说,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……
这时候,她已经成功震慑住在场的所有人了。
就连云雀和六道骸两人,都被迫单膝跪地,用手背撑住地面,额头沁出一层冷汗。当然,鹤姬能做到这个地步,靠的不是单纯的威压。
仔细看的话,能发现他们的武器被冰冻结,与脚下的土地融在了一块。
真是个可怕的男……呃,“女人”。
松雪按住胸口,像是要抚平情绪:“六道骸也就算了,她把云雀学长揍了,真的没问题吗?”
狱寺:“……什么叫六道骸也算了?”
那个家伙才更恐怖一些吧?!不管是报复心理,还是道德底线,都非常可怕啊!
草壁敏锐地感觉到这是一个挑战,连忙说:“不用担心,我们委员长其实……”
他有些卡壳,呃呃了半天,艰难地咽了咽口水。
“反正,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打了。”草壁露出深沉的表情,“应该不会这么计较的吧。哎,松雪同学你不知道,曾经有个学生,第一次见面就拿拖鞋往委员长头上拍——当然,他现在也仍然好好活着!”
松雪:“……嗯,其实我知道。”
“是吧。”草壁高兴地说着。
然后,下一秒,场面突变。
鹤姬毫无征兆地软了身体,倒在了地上。狱寺顿时脸色一变,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。
“喂——”骸咳出一口血沫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被他不耐烦地打断。
“救人要紧,有什么事回头再说!”
幻术师一时语塞,顶着一张微肿的、却依然能看出原本俊美的脸,冷静地把自己的手从冰块边缘挣脱,挑起一边的眉毛,问:“稀奇,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其他人了?”
狱寺半跪在地上,将失去意识的鹤姬小心翼翼地扶起来,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她是别人吗?”
六道骸脸上的表情消失了。
他沉默着,余光瞥向对面。
脸上挨了一记,本该暴怒的云雀却原地不动,也足够令人惊奇。他的目光紧锁在少女身上,晦暗的凤眸中酝酿着暴风雨的前奏。
握在银拐上的手指紧扣着,指关节已经隐隐发白。
但他忍住了,尽管脸色确实很难看,但对着这样一个没有意识,如同小动物一般柔弱的对象,风纪委员长只是沉默地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