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事。现在夫妻俩个闹得你死我活,你是好心不假,但你想没想过,要是人家和好了你怎么办?到时候你里外不是人,还要落个不是。”
“婚姻不是两个人过日子,是两家人过日子,离婚两个字说出口多容易,可当事人要考虑财产,房子,孩子,父母,哪是那么容易离的,小孩子,想的还是太容易了……”
阿婆说教一番,摇头晃脑地走了。
余听怎么想怎么气,却也无从反驳。
她看不惯夏父,讨厌他打人,想让夏妈妈和他离婚,可要是夏妈妈不乐意,她也不能拿刀架着她,强迫她离,如同阿婆所说,毕竟是人家两口子过日子,外人掺和不进来。
如今除了厌恶夏父,余听又对夏妈妈恨铁不成钢。
这事要是落在她身上,她非要把男方拆皮入骨!
一番焦灼等待后,夏妈妈果真选择和解。
民警对此见怪不怪,带他们去派出所做了个笔录就让他们离开了,过程中也没计较晏辞伤人。
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余听仍旧不快。
她臭着一张脸,“以后我老公要是敢打我,我就扒他皮,抽他骨,再丢出去喂狼狗。”
晏辞脚步骤停,眸光闪烁两下,语调轻轻地:“不会。”
余听看向他:“你不会什么?”
晏辞避开与她四目接触,没有回答,呼吸明显放慢许多。
余听没有等到答案,倒是等见季时遇从后面过来。
表情冷下,余听拦住一辆车拉着晏辞坐了上去。
车内舒适的空调驱散燥热,余听身形舒展,得以放松下来。
她瞥向晏辞,此时才注意到那开裂的指甲。刚巧路过一家药店,余听急忙让司机停在路边,带晏辞进入买药。
他不喜欢外人碰,余听就向药店的小姐姐学习上药方法,然后坐在外面的长椅帮他上药。
晏辞的手好看。
十指分外修长,每一节指骨都生得精致分明,掌心很大,单手就可以包裹住她的双手。
然而这样漂亮的手落了伤,骨节泛红,有些肿,指甲虽然不再流血,看着却也疼。
余听是个很怕疼的人,就算长大了也怕,磕到碰到都会找苏姨撒娇哭诉,所以就算体会不来晏辞的伤,也能感受到他的疼。
她突然很难过,仰起小脸,“晏辞,你痛不痛呀?”就连声音都是软绵疼惜的。
晏辞眼睑低敛,暖意自眼梢漾开,语调不露情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