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大方丈敲钟叫人,你知道去了多少人帮忙吗?”
“多少?”
“最少有三百人,就连许多民兵都出动过去帮忙,提供武器和人手。”
“最后班尼将军手下的都拉副官,带了一大批民兵过去包围控制住现场……”
“当时那个场面,把所有人的武器都收走了,就赤手空拳的打!”
“南洋鲨那个家伙,你不知道我是怎么揍他的!”
“九老板,赶紧说说怎么揍的啊?”
“我把南洋鲨打的鼻青脸肿,把他打的满地找牙!”
“如果当时阿雨在的话,我估计你能把他的下巴给打掉!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,而且还不只这些……”
“就在昨天晚上,我们召集了将近两百号人去南洋鲨的地盘,去偷他的甘蔗,破坏他种的罂粟苗!”
“一直折腾到今天早上才罢休,用了三条船拉了几十吨甘蔗过来,南洋鲨估计快气死了!”
我笑着给阿雨讲这些事,表面故作轻松,可心里却一点也不轻松。
就像一个做错了事想弥补的孩子,把所有的愧疚都用这种邀功的方式表达出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