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同样也是没人愿意过来和他做同桌,但是这一次,很明显的就不一样了,他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做,但是闻大哥做什么他都会忍不住目光去追随着他。
其实听到的时候,他心里酸酸麻麻的,他居然差点就崩了心态,他当时掐着自己掌心,现在手掌还隐隐作痛,如果当着全班人的面就哭了,很丢人啊。
就跟他妈骂他的一样,丢人玩意!其实很大程度上,他也认同了他妈对他的评价。
当他想和闻大哥说话,闻大哥却直接转过了头和别人聊得兴致高昂,转回来的时候脸上残余的笑意当时就像把尖利的小刀一样,恶狠狠地捅了他一刀。
“走啊,傻愣着?今晚的作业还等着你写。”闻砚心不在焉地把手摁在了林书筏的一头软发上,目光却在他处游移,但手下这柔软滑顺的手感让他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。
林书筏急急忙忙地揉了揉已经隐隐有泪意的眼,他的语气动作与神情无一不透露他现在那无处安放的狂喜,这份喜悦在他的体内疯狂地叫嚣着。
他激动地说话再次变得结结巴巴:“你…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
“都快十一点了”,闻砚低头看了手表,敲了敲林书筏的脑门“住校生这个时间点你以为还会放你进去?”他总是怀疑这里面是空心的。
偏偏这家伙又做着最二批的事,说着最傻憨的话,却考着天秀一般的成绩,就跟个矛盾体一样。
林书筏眼睛亮了亮,一下子从位子上站了起来:“好!一起去买习题吧!”
“?”
……
秋天的天早晚温差比较大,早上还冷得得穿外套还地拉上拉链才不冷,中午就能高高兴兴地穿着短袖去户外活动了。
林书筏手里捧着闻砚给他买的奶黄包,还热乎乎得,里面的芯又香又软还甜,小口小口地啃着,好吃得眯起了眼睛。
反观闻砚死死地拧着眉头,手上拎着一袋子的试卷,就像拎着仇人的人头一样,烫手又厌恶,忍不住又侧头看了看林书筏。
昨晚上闻砚只睡了两个小时,眼都有点肿起来了。
阿姨把猫又养大了一圈,昨晚可能跟着他一起进了房间,晚上起来去厕所放水,险些踩在一堆不明物体上面。
这要死的猫在厕所门口大喇喇拉了一坨粑粑,他完全有理由去怀疑这只猫就是林书筏派来的。
把闻砚气得一晚上没睡,还得跟一个老父亲一样一大早送林书筏来学校,他的借口居然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