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筒打过,高大强壮的邪隽男人宛若一尊死神,邪诡般的狭长黑眸,轻轻一扫便能吓破好几个人的胆子。
“蟒、蟒哥……这么晚了,您怎么在这?”
玄蟒原本?没在意这几个人,听到熟悉的声音后,才用余光随意地扫了两眼。
是前段时间被他打过一顿的挑衅蝼蚁们。
再一扫,看见了其中一个男人身?后挡住的女人——她只露出了半边身?子,脸还藏在黑暗里看不真?切。
玄蟒皱起眉头:“你们……”
他本?想让这些家伙让开道,但后者?刚听到两个字,就开始瑟瑟发抖,瞬间回想起先前被吊打的画面。
“蟒哥,您、您要?是喜欢这个小美人,我们把她送您了!”
丢下这句话后,几个人跑得跑散得散,眨眼间就彻底没了踪影。
对于那些蝼蚁的识趣,玄蟒很?满意。
他抬脚继续往前走。
刚才还被围在人群中间的女人终于暴露了身?影,就挡在他路途的正?前方。
女人的手里还握着一支手电筒,也是这条巷子里的唯一光亮。
玄蟒的视线不可?避免地扫过她——摇摇欲晃的身?形,苍白脆弱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珠,如同断了线一般源源不断地往下滚落。还有?那双漂亮的眼睛,在黑夜里,在唯一的光源照耀下,充满了难以言说?的激动情愫。
一条蛇是很?难分清这些复杂情愫的。
但他的心口却莫名被遭受了一记无形的重击,脚步不由自?主?地扎根在原地。
玄蟒有?些莫名,更有?些迷茫。
最先动的,还是前方的女人。
白炽的灯光开始晃动,逐渐缩短了距离,消瘦的、如同纸片一般的身?影精准的撞进他的怀里。
玄蟒轻易就能躲开。
但他没有?,于是被迫接收了一具柔软的娇躯,以及沾湿衣襟的汹涌眼泪,还有?越演越烈的哭声。
事已至此,玄蟒也可?以现在就把人推开。
但他嗅到了熟悉的香气。
比残留在那件衣裙上的味道,要?更加浓郁,毫不避讳地涌入他的鼻翼之间。
玄蟒都不知道自?己到底是怎么回事,竟然?主?动地细嗅了几下。等反应过来后,他的脸色就彻底黑了。
“松开。”
他毫不留情地推开了怀里的女人,甚至还抖了抖已经被浸湿的廉价T恤,彷佛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