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婚后的事,可现在确实是真实发生了,而且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,昔日爱而不得的痛苦与悲伤,好像顷刻间化为乌有。
沈知珩回来时,就看到两人正坐在门口闲话家常,贺嫣笑得眉眼弯弯,小脸被太阳晒得泛红,他步伐停顿一瞬,还是走了过去。几乎在他进庭院的刹那,贺嫣便发现了他,高兴地朝他招了招手。
“知珩。”祁远起身,伸拳抵了一下他的肩膀。
沈知珩抬手拍拍他的胳膊,两人没有多说什么,却能看出多日不见的思念。
“三位,皇后娘娘醒了。”有宫人来报。
三人互相看了一眼,便一同进去了。
沈知珩和贺嫣本来打算待到下午就走的,但因为临时遇上了祁远,便多在宫中待了一会儿,直到用过晚膳才离开。
回家的路上,贺嫣因为喝了两杯水酒格外兴奋,拉着沈知珩说个不停。沈知珩安静地听着,垂下的眼眸却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无忧。”
“无忧?”
沈知珩猛地回神:“怎么了?”
“你想什么呢,我跟你说话都不理。”贺嫣蹙眉。
沈知珩摸摸她的头:“你刚跟我说什么?”
“我问你皇上为什么要召你过去呢,”贺嫣只好重复一遍,又小心地问,“你似乎不高兴,可是因为我和二殿下见面了?”
沈知珩沉默一瞬:“当然不是。”他说了要信她,便不会再起疑。
贺嫣闻言,这才松了口气,又接上方才的话题。
沈知珩没有隐瞒:“后天便要去佛寺祈福了,他来问我守卫的事。”
“那为什么去那么久?”贺嫣不解。
沈知珩沉默一瞬:“他争辩不过探花,便叫我去做帮手。”
贺嫣乐了:“你们争辩的什么?”
“辩人活一世,是不是该事事遵循心意而行。”沈知珩看着她的眼睛道。
贺嫣啧了一声:“这有什么可辩的,世上万事,能全都随心自然好,可总有家国大义父母恩情等等等等,会动摇内心左右言行,若真毫无顾忌一切随心,只怕要进皇城司内狱了……皇上的观点如何?”
“与你一样。”
“那岂不是很好辩?”贺嫣笑了,“所以你帮他赢了,他是如何奖励你的?”
“我输了。”
贺嫣一愣:“输了?”
“嗯,输了。”
“……这么简单的辩题,如何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