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,小脸也发白。
男人看得一片舒适,知道错了懊悔了?厉北琛俊眸如墨,柔了几分。
却不料下一秒,小家伙又负气地咬住唇,抬起头和他杠,“就算他误会了,也不该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骂我,他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吗?”
厉北琛皱眉问,“你又受了什么委屈?”不就是受了点惊吓吗。
温宁眼眶碎莹,虽然眼前是陌生男人,可她莫名一股委屈,她撩起衣袖,凉薄道,“我在看守所被人蓄意痛打,孩子都有危险,可你们这些男人啊,只顾尊严吃醋,他居然没看到我的伤口,还讽刺我好得很……”
什么?
男人瞳孔一缩,看到她白弱手腕上大片清淤,很深,他脸色僵住,她在牢里被人打了?
为什么没人告诉他。
他那晚根本没发现……还那样骂她了。
这些天护工也是死的吗!
男人黑眸狠狠一滞,她那么娇弱,怎么可以挨打,该死,他这些天气疯了,一无所知。
“你……疼吗?”
“更疼的是心,”温宁咬牙放下衣袖,倔强的撑眸,“想想我在厕所为他的孩子吐得要命,许逸只是给我递了张纸,他眼瞎居然说我和前任亲嘴,我都要被这个渣男气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厉北琛好看的墨眸僵硬,不知道她身上还有多少这样的淤青,小脸蛋不足一个巴掌大,这些天还清减了,眼眶碎莹莹似乎疼的要落泪,男人心里软成了一片,几分懊恼。
原来她那样生气,是自己疏忽了关心,还不停讽刺她。
男人修长手指去寻她的小软手,很想拿起来抚一抚,温宁察觉到,立刻像小螃蟹缩了回去,戒备的道,“厉总,您干什么?”
男人眸子一眯,她倒也还记得自己是个已婚妇女,那天和许逸在厕所,也许真的是……
“今天谢谢厉总您听我解释,还听我倾吐了这么多,瑞天会慢慢回到我手里,厉总要小心我这个良性对手。”小女人拎起包,微笑走了。
男人靠在椅子上,笔直长腿无处安放,西裤露出禁浴性感的脚踝,手工皮鞋凌厉,一如他严峻的脸。
“该死。”他眯眼攥住她。
森洋跟着总裁立刻回到办公室,男人寒气骤降,“去搞清楚那晚她在牢里究竟经历了什么。”
“另外,这些天她的病例为何没提淤青?”厉北琛每天都看胎儿的情况,男人不说,却也看了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