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他也不会见你。”樊慕桦永远都比我看得更透彻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见我,只要我回去,他一定会见我的。”我不服气地回答。
“女人啊,永远都是那么天真,什么叫旁观者清?向晴海是谁?是商人,在商言商,他不会因为你为难他弟弟,更不会因为你影响整个海天的大局。如果你非要和他的弟弟去赌在他心里的分量,那你必输无疑。即使你侥幸赌赢了,兄弟反目让外人看笑话你会失去向晴海对你的信任;输了你在他们之间会非常难堪无法面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人,无论输赢你以后都无法在海天立足,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。说到底你还是不甘心,你的什么十年的总结根本不会有人重视,别费劲了,没人会为一个离开的人歌功颂德。即使你交给了向晴海结果也是一样的,他还是会交给下面的人,没人会去用你写的书,人走茶凉,社会就是这么现实。既然要离开就洒脱点,不要去见任何人,让他们带着对你的遗憾看着你的背影离开,而不是你带着对他们的遗憾而离去。你对海天的贡献和忠诚有一天,他们兄弟俩会铭记于心的。”
作为一个局外人樊慕桦就这样清醒地远远地看着,洞悉着一切,不需要我的长篇累述,便能分析得让人痛彻心扉。每每揭开我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,瞬间就能让我体无完肤,无处藏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