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本地的不少少爷小姐们打成了一片。同组的其他三个同学都在采取样本、统计数据,向安时则交际花一般,一天起码要赶赴一场聚会或者活动。
但还真被他套出了一点东西。
“这几天我认识了几个家里做这个的。”向安娴在房间里休息,并且拒绝出门走动,向安时回来后对着她无不炫耀地说,“好几个海产公司的二代他们都说,自己家里还有好多货都是从外地进来的,运输费和成本费比从前高很多。他们最近有意向联合推动浦屏海岸边的土地招标和经营权开放——”
向安时:“你有在听吗?”
向安娴:“没有。这些事你反馈给你的同学去,讲给我听干嘛。”
向安时:“有趣的地方我还没说到呢。我们向浦屏的海水监测站沟通,想要来一部分海水检测数据。”向安时捡起一个苹果,咔嚓咬了一口,“当然,我们也用带来的工具粗略地取样检测了一下。总的来说,还没有恢复到可以规模化发展养殖业的程度。”
向安娴这才听出几分不对劲来:“那你们打算怎么办?向上反馈吗?”
向安时笑了出来:“怎么反馈?八字都还没一撇呢,等检测局的数据出来再说吧。”他看着向安娴手中把玩着的东西,无意问道,“你到底在玩儿些什么——”
向安娴把手里的东西展示给他:“喏。”
那是一枚古旧的金币。上面镌刻的图样有些模糊,灿烂的金色仿佛熔炼了天边的霞光。
“这是哪儿来的?”向安时饶有兴致地问,“看着不错啊。”
“闻乐送我的啊。”向安娴将金币摊在手里,感受着金币的手感,有些发愁,“我不是把我的零花钱都赔给她了嘛,她收下那五万块,转手就给了我这个,说是从海里捡来的。”
向安时:“”
向安娴:“这要是真的,那还可能是古董呢——五万块说不定都买都买不到啊。我这算不算占了人家便宜啊?”
向安时:“我找认识的人鉴定鉴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