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过分。”
“南枝,你是个聪明的孩子。我相信你能保护自己,但这些新闻里的女孩子大多数也是这么想的。她们除了警惕性不足,往往还败于思维盲点,即她们没有设想过超出预料的可能情况,并且没有与之相对的应对手段。”
“我作为你的哥哥,会先反思我为什么不能得到你的信任。但是你也需要反思自己的聪明是否用对了地方,好吗?”
闻乐看完新闻,漫不经心地点点头,说:“好。”
“所以你可以告诉我,我是怎么暴露的吗?”她含笑转向陆淮。
陆淮:“爸妈回来了,喊你出去喝下午茶。因为你的房间是我开的,房间的备用房卡也在我这里。”
“哦。”闻乐点了点头。
所以她纯属运气不好吧。
陆淮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些什么,眯着眼敲了敲她的脑门:“不许再偷偷溜出去。”然后转身离开。
闻乐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:不对啊,一般人不该问清楚自己的妹妹是怎么从五楼外的阳台进出的吗?
怎么陆淮一副淡定过头的样子?难道陆南枝的人设就是沿着墙壁徒手爬五楼,面不改色心不跳?
闻乐抽了抽嘴角,打算暂时不去问这个问题。
闻家。
潘雪珍这次没有打算和潘朋义商量,但潘朋义却自己找上门来了。带着一身的伤,和左手殷红的血迹。
“妹子!妹子你救救我吧!”几天过去,潘朋义整个人又瘦了一圈,脸色青黑,一看见潘雪珍就跪下痛哭,拿沾血的手去拉潘雪珍的衣角,“妹子,你再不就我,他们就要砍了我的手啊!”
潘雪珍被吓了一跳,蹲下身,眼泪瞬间涌了出来:“怎么会这样啊!就为了三万块钱,他们是要你的命啊!”
之前潘朋义去赌了把大的,还倒欠了人家三万。
“不是三万是十万”
潘朋义一番解释,潘雪珍才明白,他赌债的三万是借高利贷还上的。而他拿着还债的三万去的时候,赌庄老板忽然转变了态度,说他这三万赌债不着急还也可以,只要进一个大局子帮他撑场面。
赌庄老板承诺,只要他在赌桌上赢了三万,他的债就一笔勾销。即使没有赢,债款也可以延后。
潘朋义去了。真的是个大局。他这辈子就没见过那么多钱,一捆一捆地往桌上推。他小试了两局,有输有赢。后来在一局必输的牌局里超常发挥、逆风翻盘,老板都夸他不愧是老手,还免了他三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