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没看清是牧凡，所以只认为是商舟强者出手。
而且他的伤势严重，老眼昏花，自从踏入三玄境以来，他就没落魄到如此境地。
但是他依旧保持着一丝清明！
“夏长老，快跑！”
“这东灵大陆要乱套了！”
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！”
撂下这句话，他就踉跄着一溜烟跑了。
“该死！”夏清歌当然明白其中利害关系，只怕今日过后，这归墟灵院第一之名，非其莫属了！
她脑子嗡嗡的一团乱，刚想撤退，结果身体微微一颤，竟是再也走不动了。
缓缓回头看去，只见牧凡拿捏着上官域族老的魂灵，正在她的身后笑眯眯看着她。
牧凡手中的魂灵正在疯狂挣扎，但是面对一位地玄境的威压，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。
夏清歌也是知道这一点，脸色惨白，甚至连剑都拔不出来，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。
“你是何人？”
“是五域的哪位强者？”
“你说你们，为了灵院的名额，至于吗？”
“都是东灵大陆上的顶尖势力了，我要是有这种身份，我早就摆烂了！”
看着夏清歌那忌惮的神色，牧凡也是忍不住调侃了两句。
他并不想无故杀戮。
但是人若来犯，必诛之！
“给你一个机会，拿出值得你性命之物做交换，否则，也别怪我辣手摧花了。”
正当牧凡与之商讨的时候，牧凡注意到，她脸上的伤势居然在快速修复。
牧凡伸出手，轻轻抚摸着夏清歌脸上的伤口。
“你做什么？”
“士可杀不可辱！”
夏清歌反应极大，怒目横眉，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，甚至要强行催动体内被压制的灵力，进行自裁！
察觉到这一点的牧凡松开手，然后询问道。
“你这伤为什么能好这么快？”
别人不清楚，牧凡很清楚，千峰叠浪掌重在余势，而且他所修炼的灵力也有余势残留。
也就是说，被牧凡打伤的人，伤势根本不可能快速修复！
残留的灵力会不断侵蚀摧毁，让受伤之人的灵力和生机快速流逝！
这也正是为何牧凡觉得奇怪的原因。
而后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，直接道出了面前之人的身份。
“你是灵药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