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禁地吗?”阿善抬头看向容羡,原本是想问问怎么回事,却在看清容羡的面容时,惊了一下。
这会儿月光刚好洒到容羡的右脸,尽管黑夜朦胧,但阿善还是清晰看清了他右脸颊上清晰的巴掌印,不同于阿善那软绵绵还打不疼人的力道,容羡被打的那一下,很明显是用了狠。
“你、你——”阿善结结巴巴有些说不出话来了。
她忽然知道容羡刚刚为什么不靠近她,也知道为什么他一直背光而站也不准让她拿灯笼了,只因为容羡那脸上的红印子太过于清楚,清楚到右脸还有些红肿。
谁这么大胆敢打他?!
阿善想问又不敢问,察觉到阿善的目光后,容羡也扭过脸来看她,森森寒意中他的双眸平静的宛如暴风雨前夕,带着一股让人惧怕的冷漠,他低了低头问阿善:“你在看什么?”
阿善赶紧摇了摇头,装作没看到他狼狈的样子道:“没没没,没看什么。”
容羡摸了摸她的头,轻勾的嘴角没有丝毫笑意:“既然没事那就进去吧。”
他一直牵着她的手,哪怕到了倾城阁也并未放开,凉凉的温度终于染上了阿善的几分温暖。
倾城阁内装饰的十分简单,但简单中又带着种生活气息,窗边悬挂着铃铛纸鹤,门檐上还有十分漂亮的水晶珠帘。阿善随着容羡一路往上走,还看到角落边摆放着一盆盆茂密盛开的花草,她凑近一些想要伸手去摸,却被容羡拉住了。
“别碰。”容羡淡声:“以后来这里记好,倾城阁内的任何东西都不要碰。”
阿善解释:“我就是想看看那些花草……”
“花也不能摸。”
大概是察觉自己语气太硬了,他停顿了一下解释:“这些花常年不败,不会枯萎也不需要人看顾。”
“为什么?”阿善更加好奇了,什么样的花会不枯萎也不需要浇水晒日光的。
容羡回她:“因为它们都是假花。”
叶清城是将门之女,是叶老将军的掌上明珠,就是因为叶家人对她太过爱护,所以她什么也不会什么也做不好,嫁入南安王府时,她爱上了养花,可惜的是她笨手笨脚的天生没有养花的命,每每把花养了半截就能养死。
花草虽不能言,但总归也是有生命的。养死的花草多了,也不知是叶清城累着了还是怎样,总之她生了场病,那时她还开玩笑道:“一定是我害死了太多无辜花草,那些精怪找我来寻仇了。”
这话也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