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他太憋屈了，还能这样的吗。
张德帅也是脸色古怪，不过他没有说话，继续观察。
张鑫明沉声道：“他从一开始就说自己失忆了，所以任何问题都在坚持自己的情况，说明真的就是这般。而你，从一开始就显得不对劲，我这两个问题，我儿绝对不会不记得，这是我们父子两人都知道，并且从未外传的秘密！”
听着这话，王家族长差点喷出一口老血。
你们父子也太奇葩了吧！
一起逛春楼不说，竟然还互相知道对方的尺寸！
你们绝对有毒！
王家族长不知道怎么回答张鑫明的问题了，只能硬着头皮和厚着脸皮道：“但我真的忘记了，也许这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觉得这些事情重要吧，我倒是觉得不是那么重要。所以，这也许是我们之间的代沟。”
张鑫明皱起了眉头，这话有那么一丝道理，但他还是坚持眼前这人绝对不是自己的儿子。
所以他死死盯着王家族长，再次发问。
“那你可知你第一个乳名叫什么？”
这个问题的答案，他儿子绝对知道。
他当初把第一个乳名告知了自己的儿子，他儿子还哀求他千万不要告诉别人，甚至还为了遮掩这让人羞耻的乳名，自己取了另一个也有些奇葩的乳名。
这要是还忘了，绝对是假的！
王家族长听到这问题，暗淡的目光，终于闪起了火光。
好家伙，终于来了一个正常的问题！
他打听过这个问题！
“叫做狗蛋！”
这名字听起来特别的俗气，即使是张恨常，也没跟什么人说过，但是，却瞒不过他。
因为他找过以前张家的奶妈，其中一人，就说过张恨常以前的乳名。
只是他自信满满说完，下一刻，张鑫明却是冷然一喝。
“你果然是假冒的！我儿真正的乳名是叫屎屎！这乳名是我和我妻子共同取的，只因我儿小时候经常把屎拉到裤子里！”
此话一过，王家族长喷血了。
我他娘的！！
真想一巴掌拍死你啊！
这什么鬼乳名啊！！
搞我心态是吧？！
陈平安听到这话的时候，差点库库库起来，还好他是专业的，再搞笑也能忍住不笑。
而张德帅则忍不住，库库库了一下，然后又快速拉着张鑫明到了后面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