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边有没有一个人在轻轻鼓掌。
什么都没有。
等漆月喘着气走下舞台的时候,穿白裙的纤细身影已经不在那里了。
漆月自嘲的笑了下:喻宜之是什么时候走的?是看到她跳的舞跟自己的调性完全不同,所以提早走了么?
不过没关系,漆月继续向台下走去。
这本来就是她自己策划的一场大型告别,只为让自己放下心中最后一丝妄念,并不需要其他观众。
再见了喻宜之。
远离泥沼,当一轮皎皎的月亮。
至少让我从泥沼里偶尔抬头望向夜空的时候,想起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存在。
如果我按照最初无灾无厄的人生轨迹、也许可以成为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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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月一身汗,到后台找地方换了衣服,就到观众席找到大头他们一起坐了。
全程她都没看到喻宜之。
散场的时候,漆月跟大头他们笑笑闹闹的走了一路,一个高二(7)班的学妹跑过来一拍漆月的肩:“好酷啊漆老板!真没想到咱们致知楼还有人能表演成这样!太给我们挣面儿了!”
“整场晚会我就记住了两个节目,喻宜之那个和你这个。”
漆月笑了下,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。
可她很快发现,让她内心气球膨胀起来的夸赞,并非“太给致知楼挣面儿了”,而是“就记住了喻宜之的节目和你这个”。
好吧,无论喻宜之有没有看她跳舞,至少她让一部分人心中,她的名字和喻宜之的名字永远排在一起了。
以后当那些人想起今天的晚会,就会想起她和喻宜之。
学妹:“漆老板你这闪电自己画的?还有你那条腰链,太酷了吧,能给我看看么?我也想买条差不多的。”
漆月大大咧咧的:“行啊。”
她拎了个塑料袋,刚才跳舞的衣服塞在里面,这会儿掏了半天:“我k我腰链呢?”
这会儿文艺委员跟她走在一起:“你是不是刚才忘在后台了?”
漆月转身往礼堂里跑:“我去找。”
虽然那腰链没多贵,但新买也得花钱啊,几十块呢。
文艺委员在她身后喊:“要我陪你吗?”
“不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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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月跑回礼堂的时候,所有灯都已经熄了,静悄悄的,和刚才的热闹喧哗形成鲜明对比。
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