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过,一拳挥过去。
被放开的小猫早跑没影了,男人鼻青脸肿,漆月还不解恨,再次一脚把男人踢翻在地。
大头过来拉她:“够了,他该长记性了。”
漆月盯着男人,气喘吁吁:“下次再被我看到你虐猫,要你的命你信么?”
大头:“滚吧。”
男人抱头鼠窜,漆月拧紧的眉头还没舒解,愤愤走回路边的酒馆。
大头跟在她身边,看她一会儿,轻声问:“我怎么觉得你……好像很不开心呢?”
漆月笑一声:“你从哪儿看出老子不开心?”
“下手太狠。”
“他那样虐猫,不值得狠狠教训吗?”
“值得,但不值得你把自己搅和进去。”
漆月不答,只叫大头:“再拿根烟,妈的刚才还剩小半根浪费了。”
“你去上班这段时间,到底……”
漆月叼着烟拍拍大头的肩:“别聊那些了,聊聊你们这边,怎么样啊?”
“哦,酒楼还好,就是华亭那边有点麻烦……”
夜风褪去白天的燥热,徐徐凉凉吹在身上,漆月眯起眼,心里的感觉有点复杂。
一方面,刚才狠揍虐猫那人一通发泄了心里的郁气,另一方面,这跟白天所谓普通人的生活又形成鲜明对比。
在她熟悉的陋巷,她可以恣意张扬,她还是那个用眼神就能逼退人的漆老板,而不是白天那个忍气吞声、做着打杂工作的模糊影子。
这种对比,不是不让人郁闷。
“喝酒喝酒。”
怎么往酒杯里倒还是觉得不够,最后直接对瓶吹。
大头在旁边看了半天,忍不住过来抢她酒瓶:“哪有你这种喝法的。”
“你管老子!”
“你要醉了。”
“哈!老子这千杯不倒的酒量,什么时候醉过?”
大头又看看她,表面倒是清醒,就是妩媚的眼尾泛着红,满脸浑不吝的不羁神色。
大头递了块芒果片给她:“不管醉没醉,你先垫垫。”
漆月对着那芒果干开始傻笑:“喻宜之,你怎么来了?”
大头:……
他实在没看出芒果干那些皱巴的纹路有半毛钱像喻宜之。
漆月开始对着那片芒果干说悄悄话,还轻轻抚摸那芒果干的边缘。
大头又抓了把花生过去:“不吃芒果干的话,吃花生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