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过,他准备把这市长工程搞成廉洁工程,不允许任何人从中中饱私囊,要绝对保证工程质量,这可是他上任市长后的第一个政绩工程,对他今后的发展十分重要,他现在可是把仕途看得比钱重要多了。如果他知道此事,要是恼羞成怒挥泪斩马谡,我看你就完了。”赵晓兰道。
赵晓阳一听紧张起来:“姐,万万不可啊,你一定要做好姐夫的工作,让他保住我,我还指望着成为集团一把手呢。”
赵晓兰烦躁不安道:“好了,你先走吧,调查组找你问的时候,千万不能说出任何和钱有关的事情,不然我也帮不了你,还有,你那哥们那边,也要打好招呼,一定要管住嘴巴……”
赵晓兰叮嘱了赵晓阳一番,赵晓阳答应着走了。
接着赵晓兰给骆飞打电话:“老骆,你啥时回来?”
“晚上到家,怎么,有事?”骆飞此时正在黄原回江州的路上。
“嗯,有事,等你回来再说吧。”
“啥事不能电话上说?”
“电话上一句两句说不清,等你回来我详细告诉你。”
骆飞听赵晓兰神秘兮兮,又看车上还有秘书和驾驶员,就挂了电话。
天黑不久,骆飞到了家,赵晓兰已经做好晚饭等着他了。
“什么事?”骆飞一进门就问。
“先吃饭,边吃边谈。”赵晓兰把骆飞拉到餐厅坐下,两人开始吃饭,边吃赵晓兰边把这事告诉了骆飞。
骆飞一听头大,随即意识到方真真给自己打电话是什么事了,那时自己正在给关新民汇报思想,无瑕接听,打发给了徐杰恒。
显然,徐杰恒把此事推给了安哲。
徐杰恒这么做,自然有自己的鬼心思,但他可以为自己找到堂皇的理由,那就是赵晓阳是自己的小舅子,自己是他的顶头上司,碍于这种关系,加上这涉及的问题比较严重,他不好直接作出处理,于是就让方真真去找安哲。
但徐杰恒却没有给自己打电话说这事,显然他想落井下石,置自己于被动的境地。
如此一想,骆飞不由恼火。
但随即,骆飞更愤怒,这是自己亲自主抓的市长工程,自己一心想把这工程搞地漂漂亮亮,在上面好好出一把彩,昨天在给关新民汇报的时候,还特意强调要把这治理项目搞成廉洁工程,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中中饱私囊,保证工程质量。没想到自己的小舅子率先从中捣乱,率先下了口。
显然,赵晓阳敢这么做,和他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