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早就发白发皱,根本摸不出什么来。
“你怎么了?”秦铮抓住她的手,像周围看了看,“现在这么大雨,我们得找个地方避雨才行,否则早晚都会感冒。要是发烧,再不小心感染肺炎就更加麻烦了。”说完便拉着她要走。
“秦铮,我好饿,如果没有卫钦恩来绑架我,说不定我们这会儿都吃上那只烤野兔了。”
“烤野兔?”秦铮停下来回头看她,“我们什么时候要吃烤野兔了?不是烤鱼吗?丫头你到底怎么了?”
是她多心了吗?她故意说一些只有自己和秦铮经历过才知道的事情,比如刚才她故意将烤鱼说成烤野兔,结果他否定了她的话,给了她一个正确的答案。殷凝又抹了一把快要从额头流进眼睛里的雨水。
不,不对。他不是秦铮,他之所以会知道他们本来要吃的是烤鱼而不是烤野兔,那是因为她的手上还沾着鱼腥味的关系!
殷凝洋装镇定,“没有啦,我只是觉得要是有烤野兔也不错啊,味道一定很好。”
“少来了,你自己属兔的,从来不吃兔子肉,这点我还是记得很清楚,所以才没有舍得在这个林子里打兔子来给你吃。”
“是啊,不过话说起来,你到底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捕上来四条鱼的呀?不是我小看你哦,但用木棍往水里打晕鱼这种事情真的很难呀。”
“是四条吗?”秦铮回过头,反问,“还打晕鱼?”
“难道不是四条吗?”殷凝冲着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,“难道不是用棍子拍打水面把鱼敲晕然后再捕上来吗?”
没想到秦铮答非所问,干脆避开这种细节问题,“殷凝,你到底想问我什么呢?是在怀疑我什么呢?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旁敲侧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。”
殷凝将手从他的手掌里抽出来,往后退了一步,平静地看着他,“你不是秦铮,你是钱君霆。”
“丫头,你说什么胡话?”边说,边伸手过来想要再度拉住殷凝的手。
殷凝毫不留情地甩掉他的手,声音平静异常,“我没说胡话,你也不要再演戏了,这样做真的蠢得可笑。”
“殷凝……”
“那好,你就当我在闹别扭,犯糊涂或者怎样都行。你要怎么证明你就是秦铮呢?你刚才为什么不说清楚到底怎么捕到的鱼?捕了几条鱼?还有你胸口上的伤,敢不敢让我看?”
秦铮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我不是用木棍拍打水面,这样应该会很难抓到鱼吧。是用木刺配合力道往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