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受人胁迫,不得已为之!”
庄洪恩从犯下此事后,心中愧疚就无一时消散。
“那个人当时抓走了我女儿,用我女儿性命要挟我,让我去收买何景萧留在京都的心腹,伪造何景萧通敌叛国的罪证。”
“再将此事,上奏圣上!”
庄洪恩此生从未做过亏心之事,唯独受人胁迫犯下此大错。
“我也算个老臣,又与何景萧并无私怨,重点是我说的话圣上会相信,想来那个人就是因此找到了我。”
“事后就真如他料想般,圣上信了我的话勃然大怒,虽未追究何景萧的罪可也下令从此不必再追查坪山关一战相关之事。”
那一刻,庄洪恩倒是更希望圣上不要相信他的话。
庄洪恩也知道此事瞒不了多久,将早已写好藏在身上的认罪书交给沈怀卿:“我本是想等我女儿出嫁后再去认罪,如今……只要她能平安回来就是万幸。”
他从前忽略了妻子,导致妻子早早病重离去,只剩下一个女儿,为了女儿他什么都愿意做。
自以为是个好父亲,将他以为最好的一切都给女儿,却不知这并非女儿所求,甚至对女儿的遭遇毫不知情,他是个失败的父亲。
沈怀卿接过认罪书,挥手示意刑部的人将庄洪恩带走:“你可还记得,那个人是何模样?”
庄洪恩并非不记得,他坦诚回道:“那个人做了伪装看不清模样,抱歉沈大人,我实在不能帮到你什么。”
沈怀卿早有预感因此也没多失望,同庄洪恩承诺着定会将庄雨眠救回来。
“他会如何?”晏昭忍不住问道。
“圣上自有定夺。”现在沈怀卿也不知道,圣上究竟会如何处理此事。
“我借着庄雨眠逼庄洪恩开口,沈大人可会觉得我这是趁人之危?”晏昭露出无所谓的模样:“觉得我是趁人之危也好不近人情也罢,反正我就是这样,沈大人若是不习惯,我们随时可以结束合作关系。”
这倒是给他个开口辩解的机会啊!
沈怀卿困惑看向晏昭,他不理解为何晏昭会这样问:“在我眼中,阿昭方才举动并不算趁人之危,能够兵不血刃让庄洪恩开口,我感激阿昭还来不及。”
他沈怀卿又不是冠冕堂皇之人。
他倒是觉得,他和晏昭很配。
听见晏昭说随时结束合作关系,沈怀卿神情略微有些受伤:“阿昭,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非常牢固,你怎么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