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钱鸣多易容之后容貌大变,但是青儿和紫儿听出着个紫面大汉的声音是殿下的声音。
她们俩勒住马头,下马跪地施礼。
“青儿,怎么你受伤了?”钱鸣多问道。
“青儿姐姐替皇上挡了一剑。”紫儿撅嘴说道。
“什么?”钱鸣多跳下马。“父皇怎么了?”
青儿将睿宇桓遭遇埋伏的事说了一遍。钱鸣多点了点头,“青儿伤得厉害吗?”
“青儿没事!”青儿看着钱鸣多的伤处,“殿下您也受伤了?”
钱鸣多点了点头,“青儿回去休息吧,紫儿跟我走。”
青儿着急地说道:“殿下,青儿没事,要跟殿下一起去。”
“好!”钱鸣多跃上马背,“那我们就一起走。”
一行人纵马疾驰,天色将黑之时。远远地望见皇上的仪仗,钱鸣多赶到仪仗前,翻身下马。跪伏在路中间。
仪仗缓缓地停住,“什么人竟敢拦驾?”仪仗最前面的禁军大声问道。
钱鸣多一愣,他猛地想起自己是易容的。便用袖子将脸上的油脂等物都擦干净。
“是五殿下。”禁军惊讶道。
“快去禀奏皇上,就说睿辰有话要向父皇当面陈奏。快!”
禁军调转马头,不多时,他纵马回来。“皇上传旨,皇五子睿辰觐见。”
来到睿宇桓的御辇旁,睿辰倒地叩首,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
“进来吧!”御辇里传来睿宇桓低沉的声音。
看着跪在地上的睿辰,睿宇桓问道:“怎么受的伤?”
“禀父皇。。。。。。”钱鸣多将刚才在桦皮岭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。
“你是怎么预感风险,而早早藏身的?”睿宇桓问道。
钱鸣多抬头看了看睿宇桓,“从皇姑妈府上回来后,儿臣预感到风险将至,所以就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皇姑妈对你说了什么?”
钱鸣多将那天去睿宇澜府上的事详详细细地讲了讲。
“你的预感没错,你的猜测也没错。”睿宇桓长叹一声。“朕收回她狮、熊二营的兵权,也是想留下一个安稳的、没有后患的结局呀!只是没有想到她会。。。。。。”
钱鸣多小心地问道:“父皇,朕现在调动狮、熊二营的兵符还在皇姑妈手上吗?”
“在。”睿宇桓说道:“不过,朕也做了安排。”
睿宇桓拍了拍手,高全福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