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咬舌自尽,但脸被踩住了,连这个动作都做不到。
其实他不知道的是,哪怕是咬了舌,也不大可能立刻就死。
他想让自己疼晕过去。
但说来也奇怪,对疼痛明明没什么抵抗力的他,今日却是扛住了一拨又一波的剧痛,无论如何就是不昏迷。
“想死,哪有那么容易?”
似乎能够看出来江兆的想法,单熊嘿嘿冷笑道:
“今日不让你受尽折磨而亡,那里显得出我等手段来?”
口中说着,手中不停,铁钎子拔出来,带下了一片血肉。
又是让江兆的惨叫声更高了些。
把铁钎子又放在铜炉子里烧红,然后又是在江兆的身上寻了处肉多的地方,狠狠的插了进去。
又是一阵惨叫。
自此之后,惨叫声便不绝于耳。
单熊一边破口大骂,一边拿着铁钎子往肉里钻,似乎要把这些时日挤压的怨恨都给发泄出来。
冯锆在一边看着,忽然心中起了一个主意。
他伸手揉搓着怀里的三姨太,三姨太脸上一阵羞红,低声嘤咛道:
“老爷,这还有别人呢!”
“嘿嘿!”
冯锆嘿然一笑,在三姨太的惊叫声中,忽然一把把他抄了起来大笑道:
“老二,待会儿把江兆弄清醒了抬到屋里去,老子要当着他的面弄他的女人!”
三姨太眉头拧了拧,一口银牙咬紧,接着又是松开,让自己的脸上浮现出羞怯和讨好混合在一切的媚笑。
她的演技,可是很不错的。
单熊听了冯锆的话先是一怔,然后便竖起了大拇指:
“大哥,你这才叫狠,小弟这一套,跟你可比不了!”
冯锆得意的哈哈大笑。
换做以前的他,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。
但是现在显然不是以前了。
短短的一刻钟时间,也足以让人产生极大的变化。
干坏事是会上瘾的,尤其是这种不必承担什么后果,对方根本法反抗的坏事。
————
北辰萧那边带着人很快到达了十字路口处。
“吁……”
北辰萧拉住马缰,缓缓减速。
他们没有探子,没有不断传来的消息,简直就是瞎子聋子,根本不知道贼军和反贼的动向如何。
一切只能靠自己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