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钞票？”
我摇摇头，没有解释，反问道：
“有见到尸体吗？”
纳察抿着嘴唇，说道：
“确实看到了尸体，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人！”
“我先看看再说！”
纳察点点头，他挥手示意军舰上的水手放下救生梯。
“哗啦”一声，水手抱着救生梯一把扔下。
我一把抓住绳梯，三两下爬上军舰，站到纳察身旁。
冲锋舟上，秦凡、周俊等人也连忙跟着爬了上来。
“尸体在哪？”
我看向纳察问道。
纳察一抬下巴，朝身旁水手示意：
“带他们去！”
“是！”
水手应了一声，带着我们径直往船舱走去。
船舱的某个房间中，地板上散落着零碎的肢体。
我的目光从地板上的尸体中扫过，只一遍，我就感觉到有些失望。
并没有沈高林，甚至连张世豪的身影都没有。
这些尸体宛如破烂的拼图，也亏的纳察派人把它拼好了。
我转头看向一旁的纳察问道：
“只有这些吗？”
“我已经派人来回打捞了两三遍了，能捞上来的东西全在这儿了，没有你想要的吗？”
我摇摇头，难掩心中的失望，说道：
“跟我看见的不一样，好几个人都不在这！”
纳察神色微微有些错愕。
我紧盯着他的眼睛，问道：
“你确定没有放跑任何一个人吗？”
他眉头皱起，神色愠怒：
“你怀疑我？你觉得我会为一个从不认识的人掩盖行踪吗？”
“如果不是你，我想不出他们凭什么能逃掉，我明明看见他们就在直升机里面！”
纳察眉头拧成川字，也是丝毫不让，回怼道：
“我如果真的要帮他们，又何必答应你把他们打下来，我直接说没看见不是更好吗？”
我还要说些什么，周俊一把将我拦下，道：
“这其中有些不对劲，也许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