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已经不重要了,毕竟她一个编外人员,谁能信?
她疲于应对,索性挑明了,“关于叛徒,是你粼江内部的事,你不想提,我也没兴趣知道,若是我下次抓住了,我亲自解决,就不和你报备了。”
沈满知抬眸间尽是淡漠和薄凉,走出门外,冬日暖阳瞬间将她裹住,和刚刚在室内的寒气入骨相比,恍如天堂和地狱。
司佲转过轮椅,本来淡漠如水的一双眼睛看着那道倩影,晦涩不明,像是有什么浓稠的东西快要溢出。
等沈满知转过身,那双眼睛又恢复冷清的模样,好似瞬间变换,让人觉得是错觉。
“先生不如亲自敲点一下那位吃里扒外的家伙,让他别再舞到我面前。”
她说完就往外院走去,踏出门槛,转角便不见了身影。
这个人很聪明,也很懂分寸,知道他不想谈粼江有叛徒,便耐心和他扯感情的事。
耐心告罄,她便直接向他挑明目的,知道“叛徒”可能是他的左膀右臂,不刨根问底,给双方留有余地又不会让自己妥协。
司佲良久没动,腊梅躺在手中,是她折下的第一枝,花与美人最为相衬,凌寒独自开,傲立在寒冬。
仿佛还混合着女人身上的淡香,太浓烈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