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窗户都是木窗且没有上护栏,沈满知熟练地翻窗,攀在窗沿,刚好经过房门口的两个西装男正好走进来,翻箱倒柜找了一遍又匆匆离开了。
沈满知踩在窗沿上又攀回来,刚落地站定,那两人又折返回来,“在这里!”
另外一人提着身边的椅子砸过去,沈满知反手关窗同时往旁边移动了两步,年代已久掉漆的木椅砸在她旁边的窗户上,因为有木窗阻拦才没有飞出窗外。
走廊外又赶来两个人,沈满知脚腕转了两下,靠着墙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四个人。
为首的刀疤男阴沉沉地看着她,对身边的人道,“给老大说,人在九区四号楼。”
说着就掏出裤腰的匕首狠戾地上前刺去。
沈满知微微扬头,眼里一片淡漠,在刀疤男扑上来的时刻扯过身边破旧的窗帘布盖了他一脸,然后动作流畅的将人围在窗帘布里绕了两圈,刀疤男被拿捏住了脑袋只得跟着狼狈地转圈圈。
其余几人也随之扑上去,沈满知隔着窗帘布抓住男人的头发一把将人推了出去,侧身抬腿踢上最前面一个人的下身,那人痛苦的捂住弯下了腰。
被禁锢的三角破了一个口,沈满知回身躲过另外一人甩过来的棒球棍,趁着缝隙跑了出去。
“追!让人把九区围住!”
看起来寂静破旧的筒子楼里,正上演穷途末路地追截。
沈满知沿着两栋楼之间的走廊疾步而去,却被中间的一处铁门封住了去路,而身后的黑衣人已经追上来了。
她抓着铁门回头,狭窄的楼道口挤进来三个人。
那些黑衣人仿佛知晓对方没有危险武器在身,将人困在走廊,也不动手,等着人来支援。
地上有住户丢弃的厨房调料空玻璃瓶,黑黢黢的,已经染上了霉菌。
沈满知弯腰捡起地上的玻璃瓶,她嘴边勾起一抹弧度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着瓶颈狠狠砸在铁门上。
那几人还没从中品味出什么意味儿,就见那疯批举着尖锐一端冲了上来!
没有路,就自己开路。
她可以不要命,但不能丢在这里,不太好看。
实在是这人的气势太凶狠,黑衣人第一反应都是往后跑,反应过来后又回身提起手里的棒球棍迎上,玻璃瓶碎了一半,仅仅只有瓶颈还在女人手里。
沈满知侧身躲过另一个人的偷袭,抬腿踢在那人膝盖,又迅速出手握住面前人地棒球棍,手里的玻璃瓶颈狠狠地砸上第三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