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地,湖泊,银河之下。
秦宴风搂着沈满知的腰,俯身落吻。
烟花是来时途中的旅游线上的专营店买的。
秦宴风收拾着燃烬的礼花纸筒扔回车上,去湖泊边洗了手。
沈满知坐在铺着男人外套的车板上,拢着身上的披肩晃悠着双腿,看着秦宴风走过来,从口袋里抽出一条丝巾。
颇具民族特色的丝织品,经那双微凉的手缠绕在她的脖颈上。
她低头,“这也是刚刚顺手买的?”
“在市中心买的。”
市中心?
沈满知抬眸看他,那就是早上他离开酒店去买的。
秦宴风侧过身靠在她旁边,看向天边美幻绝伦的银河。
虫鸣声开始入耳。
“两年前我来的时候,阿西法还没到我肩膀呢。”
秦宴风双手抱臂,淡淡道,“这个年纪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。”
“玖爷说遇到这小孩的时候,又瘦又矮,还生怕养不活。”
她说着,还弯了弯唇,“要是能亲眼看到这种变化,他定然很欣慰。”
她想讲故事。
秦宴风适时接话,“玖爷是谁?”
沈满知仰头看着从银色天际一闪而过的流星。
“算是……朋友吧。”
阿西法最爱的一条猎犬,在某次外出巡猎时,嗅到了浓厚的血腥味儿。
高耸的密林中,灌木丛里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高大男人。
阿西法救了他。
玖爷养好伤看着给他洗衣服又瘦又矮的小卷毛,“不怕我吗?”
他身上有枪,鲜血横流是个人看了都会退避三舍的程度。
阿西法愣了愣,“怕,但是我要是见死不救,更怕你来找我……”
找他做什么,后面两个字没说。
玖爷浅笑,“我一天吃八顿,能养活我吗?”
阿西法面色微红,“你,你好了就走吧,我……我没钱。”
不止囊中羞涩。
家破人亡,小卷毛只有阿顺。
于是,玖爷留下了,连带着养活小卷毛的任务,一留就是四年。
后面的故事她没再讲。
她和小卷毛的交谈中也没有提到这个人。
但猜也知道不算一个好结局。
“秦宴风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帮我照看阿西法三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