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起火,紧接着宴会厅就出事了。”
秦江脸色不是很好,“我当时在楼上谈事,当晚的事,三泉有没有提什么?”
“他连你们都没有告诉,怎么会告诉我。”
秦江似乎有些不可置疑,“和沈满知有关?她怎么可能有这种能力……”
蒹葭嘴角轻启,“不一定是她,但她那晚确实出现了在会客室。”
值得怀疑。
“她也知道你的事了?”
蒹葭神色微凉,“应该吧,她当时对我说保密。”
是沈满知替她保密,她也为沈满知保密。
可是……世事难料。
三泉背后的资方打来电话,她避开众人视线往后院走,刚挂断,拐角处就出来个人。
沈满知靠在一边正看着她。
蒹葭只慌了片刻,便从容地关掉手机,和她对视,犹如那晚在三泉会客厅,两人站在楼上楼下的场景。
沈满知不开口,就只是看着她,蒹葭心里就涌起一股不适感,终究是先开了口,“找我有事?”
沈满知走过去,背靠着墙,走廊对侧的玻璃窗映出她懒散的身形,她对着蒹葭偏头轻笑。
“你是想让秦家知道,你和秦江名存实亡的婚姻,还是……”她拉长语气,“你婚内出轨?”
蒹葭眉梢轻挑,“有证据吗?我只是刚好在那边休息……”
沈满知眸色幽幽,“你觉得我查不出来,还是秦家查不出来?”
“你那天出现在三泉的府邸的事,我并没有和秦宴风说,你何必针对我?”
“可你和三泉背后的人说了。”
蒹葭心底轻呼一口气,和她一样背靠在墙上,双手抱臂,“空口无凭,什么背后的人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沈满知无谓地笑笑,“不承认也没关系,我也只是去做客而已,你却拿这点事当做你保命的筹码,把我置于水深火热中……”
她看着玻璃窗里两人的轮廓,一字一句道,“三泉被捕,名下资产全部充公,与他合作过的所有人都要接受调查,秦江无法再靠你获取政界上的关系,三泉背后的人也不会保你。”
她在蒹葭脸上看到了一瞬的错愕,语气轻柔好似可怜眼前的人,“你自毁退路,孤立无援啊。”
蒹葭透过玻璃窗和她对视,压在心里的慌乱,平静道,“你想怎么样?”
沈满知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她,“礼尚往来,你既然把我的秘密告诉了他们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