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经理适时地上前,对着沈满知恭恭敬敬地弯腰点头,“老板……”
秦鸢隐隐皱眉,一脸地不可思议看着沈满知。
经理继续道,“刚刚核实过了,秦小姐所说的那位陈先生不是我们这里的会员,陈先生是跟着朋友进来的。”
“哦,”沈满知拉长声调,看向秦倦,“也就是说,按照规定,她不能进。”
经理从善如流,“是的。”
秦鸢气得咬牙切齿,“呵,还真以为自己这儿地是什么金色殿堂啊,还按规定不能进,沈满知,别以为秦家官宣你归属秦家人,就真的把自己当根葱了!”
说着她脸色得意起来,“秦家哪有媳妇半年不回家还不找的?你真的以为爷爷一心向着你?二哥身边早就有人跟着了,家里人都心照不宣,也就你,被沈家赶出家门,还自以为秦家是你的背靠……啊!”
伴随着尖叫的是脸和头发尽湿的狼狈模样。
沈满知将玻璃杯放回经理的手中,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,面无表情地一把拽住秦鸢的衣领将她拉着往外走。
秦鸢穿着高跟鞋被拖着下阶梯的模样有些滑稽,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仔一样被狠狠怼在停在门口的车前引擎盖上。
前台又偷偷跑出来将经理手中的玻璃杯收回。
后者回头敲了敲她的头,“下不为例。”
前台调皮似地吐吐舌头。
“沈满知!你敢对我动手?”
沈满知觉得好笑,怎么欺负她的人都觉得自己不敢动手?
她是什么很傻的人吗?
国中被孤立霸凌,她虽年龄小不知怎么反抗吃了很多亏,但后来都一一还回去了。
话少,不代表她真的软弱好欺负。
沈满知掐住她喉咙,笑得愈发温柔,“刚刚说的什么,再说一遍?”
秦鸢到底是富养过的大小姐,被这样拿捏着命脉,也不敢逞强,毕竟今天出门没带保镖,只能软了语气,却还是想着往她心口上戳。
“爷爷给二哥介绍了个门当户对的漂亮女孩,是你们沈家永远也达不到的大门大户,而且那女孩温柔善良,阳光明媚,你和她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,那才是二哥真正喜欢的类型,你还这么嚣张,凭什么觉得爷爷还会向着你?”
喉咙的力瞬间收紧,秦鸢急得抓住她的手,说不出话,哪里被这么对待过,眼尾都开始泛红。
沈满知手肘扣在秦鸢胸口,她永远都知道哪里是最折磨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