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你不用担心没带衣服回来,况且,奶奶也念叨你,你就回家里住吧。”
两家订婚了,她作为女方,再往夜店会所跑,带来的是对秦家沈家的不良影响。
谢玉兰看似据理且带着对她的关心,但是她的风评不是一天两天的,明知她不好惹,偏偏要示弱以显大度。
沈满知直勾勾的看着一对母女,勾起红唇,笑意带着眼角染上几分慵懒。
冰冰凉凉道,“披着羊皮骗羊进洞的故事就别演了,今天我没撒泼,让你们失望了。”
她话锋微微一转,带着明显的冷意,“不想出事,就别来惹我。”
沈家能动手收拾她的只有沈段文,没有任何理由就能动手的那种,不过缺的只是耳旁风。
外人都以为沈满知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,刺激一下就全身炸裂的那种,就连谢玉兰这对母女也是这么认为的,所以今天这话她们也同样没放在心上。
表面上说着为她好,外人都说她不识好歹呢,实则一股劲的往沈段文吹耳边风,越是这样,她就没必要自找不高兴。
秦宴风站在她身前,像是没听到其他两人的话,语气一如既往的淡,低沉道,“不开心就不回去了,车在楼下,我让人送你过去。”
沈满知很意外男人主动站在她这边,没戳破她之前说要回沈家住的事,还借势给了她面子,反而冷落了谢玉兰母子。
谢兰玉最先反应过来,急色道,“满知你说什么呢,我们是担心你,好不容易你这两天都在家里住,我也是怕外边不好,家里什么都有,你也不要去外面受气,让你奶奶和爸爸担心。”
搬出长辈,还一脸慈母样,在外人看来真是一位好后妈。
沈满知眼神越发冷淡,她离男人很近,抬眸看向他,却只看到同样的不耐烦和淡漠,莫名觉得有点好笑。
然后秦宴风抬手揽过她的腰身,错开谢玉兰母女,“我送你下去。”
感觉到男人的手只是虚虚的放在她腰间,隔着西服外套手没有碰到她。
这个男人今晚一直在帮她,若不是隐约知道他和她一样的处境,也带有几分和秦家对着干的意思,她会误以为他很中意这段婚约。
两人拐过走廊后,沈珞才回过神和母亲窃窃私语,“妈,秦少爷不会对沈满知有意思吧?”
谢玉兰面无表情,声音放得低,嘴皮子一掀,“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,男人都喜欢她那副勾人的样儿,秦宴风也不是好惹的主,自有人会收拾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