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她能瞒沈段文多久?”】
她连忙跑过去攀上父亲的手臂,“爸爸,别给她骗了,香江那女人也是她找过来的,她竟然还想独占你的股份,爸爸别信她!”
“住嘴,滚一边去!”沈段文正在气头上,一下子甩开沈珞的手,拉住谢玉兰,“一五一十地告诉我!”
谢玉兰使眼色让沈珞别管,开始含泪对沈段文使用温柔刀。
沈满知没心情看,反正间离关系的目的达到了,她拿起计划书抬脚就走。
“等等,”沈珞叫住她,“你现在得意了?下午你故意叫我出来,香江那女人就来了,让我在大众面前出丑,公司的股份你也要拿走,你让爸爸怎么办,还污蔑我妈挪用公款……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不是你们先开始的吗?”
沈满知站在长梯中间,回头看她,沈珞说的这番话有无非是想引起沈段文注意罢了,可她搞错了重点。
沈段文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公司、家族利益上面,谁损失了集团利益,谁就倒大霉。
她看着讨好男人的谢玉兰,唇边溢出讥笑,再看向沈珞,一字一句道,“我想要你们欠我的,都加倍奉还。”
曾经她怎么被污蔑的、被抛弃的,她们也得承受一遍。
不是晚报,只是时机刚好成熟。
何况,她也见不得血。
那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。
今晚回沈家,是来收拾东西的,这里早已没有任何一寸属于她。
书柜上的两本儿童故事书和窗台上一个半人高的粉色兔子公仔,是她留在这里唯二重要的东西,都和母亲有关。
若不是这里有湛美人生活的痕迹,她十八岁离开槐城后,根本不会踏进这里一步。
但是从现在开始,都没有了。
下楼时老夫人站在楼梯口等她。
沈满知停住,抿唇不语,一双漂亮的眼睛冷冷清清没有任何情绪。
今晚的争吵,她老人家想是清楚明了的。
若是责怪她,问罪她,她也不会再解释了。
老夫人杵着拐杖,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孙女,“以后,都不打算回来了?”
沈满知微怔,“不回来了。”
老夫人对她算不上好,年少时被谢玉兰母女欺负老夫人没有帮衬一句,也从来放任她不管。
成年后从京城回来,唯一让她坚持每个月带礼回家看望老夫人的,是八岁那年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