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连司佲都不知道的秘密。
“不是的秦先生,祖宗她,她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秦宴风撑伞越过他,夹杂着暴雨留下模糊的声音,“带上沈医生一起去京城。”
暴雨倾盆,白虎抬头看了一眼天空,黑云密布,哪里看得出半分白昼的模样。
京城,粼江,雨夜。
悍马越过闸门,直奔庄园,车子还没停稳,车门便被打开,皮靴踩在地上溅开一圈的水花,披风在身后被风鼓起飘逸着。
连一旁准备迎接的人都没来得及将伞举过去。
紧接着副驾驶的人推开门小跑两步跟上。
“先生您终于回来了!”
门口站立的高个儿男人从长廊拐角出来,片刻的喜色闪过,而后满脸沉重,“已经通知医生准备好药剂了。”
司佲神色冷峻,披风解下扔给旁人,一言不发地朝楼上跨步。
身后的人见状刚想跟,就被高个儿拦住,“我还以为你们要明天才能收到消息,快把我急死了!”
“昨天凌晨刚赶过去,就被通知计划取消了。”
“嗯?先生亲自过去还能取消计划的?”
那人神色骤冷,语气低沉,“卧底发出死亡信号了,计划有变,全部撤离。
刚好你们来信,又沿途返回,我和先生坐飞机先赶回来了。”
高个儿拍拍胸脯,“幸好你们赶回来了,上午让人进去了,伤了好几个,再拖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……”
“什么时候发生的事?”
两人一并上楼,长廊尽头候着一堆人,穿白大褂的就是好几个,看着情况十分严峻,那个高大的身影从医生手里接过什么,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才推门而入。
光线从里面传出,又被瞬间封闭。
高个儿抽出烟盒,抖了一根给他,叹息道,“昨天下午南栀来找先生,先生给了她两个选择,要么留下,要么去云城接这次任务……先生给她的茶里下了药,自己去了云城。”
“先生什么意思?她昏迷了?”
“药量下得有些重,我估摸着晚上怎么着也能醒,让兰姐去叫人吃饭,才发现她把自己关卫生间里了……我猜先生应该是让她留在粼江,才故意借此让她没法去云城出任务。”
高个儿抽着烟,后面的话也没再说出口。
那人沉思半响,也不敢妄自揣测先生心意,转移话题道,“这次症状和之前一样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