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加之今晚状况有点多,和萧逸闲聊时,才翻出手机,看到秦宴风打来的未接两通电话和问她去哪儿了的信息。
第一个电话应该是她刚到网吧时,后来打车时瞥了一眼没来得及回,第二个是在打架的时候。
沈满知回复他在京尾,才忙着赶回来,刚换完衣服,顶着毛巾擦头,门就被敲响了。
她看了眼镜子里自己,除了脸色因为在外面久了有些苍白之外,没什么破绽,于是过去开门。
秦宴风穿着单薄的衬衣站在门外,额前的碎发被打湿了几缕垂在眉骨间,薄唇微微抿直,冷白的脖颈肌肤平添些凌冽的气质。
走廊顶上的光让沈满知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,恍惚间以为难以察觉的委屈。
心里莫名一紧,较之以往都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情绪。
她正想着措辞怎么解释突然离开老宅的原因,就被眼前的人走进来关上门,抢先一步将她扣进怀里,双手环抱在她腰后,低头吻了下来。
顶在头上的毛巾落在地上。
沈满知眼眸微睁,下意识地想推开,又想什么,抬起的手轻轻搭在秦宴风手臂上,身子有些僵地承受了这记深吻。
秦宴风离开她的唇,环抱她腰的手没拿开,只是力道松了些,身高差的原因,沈满知在他怀里被压着只能微微仰头看他。
“抱歉……”
“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样……”
两人的声音重合在一起,沈满知想要编谎解释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沈满知笃定自己没露出刚斗殴过的破绽,要么这人在炸她,要么就是找人跟了她。
秦宴风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,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,“葡萄味。”
沈满知微愣,她根本没想到他会亲下来好嘛!
“没洗澡,头发却这么湿。”
他像是在一道道指出她露的马脚,手指在她腰间几处点了点,惹得沈满知垂眼忍着不适躲避他的目光。
秦宴风几乎是叹气般低语,“又准备怎么骗我?”
沈满知得了片刻轻松,抬眸看着他,早已准备好的话术全都失散,只本能地说出口,“一定要知道吗?”
秦宴风喉结滚动放开了手,没有继续问,只是嗓音低哑,靠在门上静静看着她。
“爷爷说,找你谈了纪家的事,我以为,你是因为他们让你忍让和体谅受了委屈,你怕影响我工作难做决定,才不打招呼地离开了。”
他眸光很淡,以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