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很危险,她要是想全身而退,当初就不会同意和秦家联姻,走之前也不会约你今天下午的局,将自己的行踪再次暴露。”
秦显和虽然进去了,但他那些狗腿子还在,沈满知过来就是羊入虎口,她回来了不一定能离开槐城。
秦倦斟酌了几分,蹙眉,“没太明白。”
秦德扬好看的眉眼也似乎染上薄雾般的困惑,轻声喟叹,“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,研究所被盗一事就是沈满知做的,但因为没有她的在场证据,她可以随便抛出诱饵撇清自己的嫌疑,所以就算回槐城,也根本不用担心,也算是变相的证明她没有参与秦显和这件事?”
这样的猜想似乎没有太大问题,可秦倦又觉得不太对劲。
“下午去训练基地,不如直接把人掳走算了,”秦倦见后厨的佣人将饭菜端上桌,从身后的立柜里拿了瓶红酒,“你别忘了,是秦显和那边先招惹的沈满知,她身后除了某股势力之外,身上必然还有其他秘密。”
秦德扬挑眉看他一眼,“别轻敌,她既然敢再回来,你觉得她会想不到那些人在槐城等着她吗?”
秦倦并没有把秦德扬最后的话放在心上,他从小就跟在老头子身后进训练基地,成年后入伍,年纪轻轻已然战绩不菲,自然对所有人都是傲慢之姿。
更何况,和沈满知交手两次,他也并未使全力。
下午两点,秦倦提前十分钟到了训练基地,练操上只有一支连队,并没有女人的身影。
两点二十,秦倦坐在看台的石椅上,两肘后撑,轻啧了一声。
不会被那女人放鸽子了吧?
他不知从哪儿要来沈满知的电话,打过去的时候,那人还迷迷糊糊地回了个冷淡的“喂”。
“我说侄媳妇,你忘了今天下午约我做什么了?”
秦倦的声音带着一贯傲慢和轻挑,此刻还有些不耐烦。
他甚至都以为这人临阵脱逃不敢回槐城了。
沈满知扶着额头静默了两秒,看了眼时间,慢半拍地掀开身上的被子,“抱歉,等我半个小时。”
秦倦挑眉,“你在槐城?”
这话问得挺有意思,沈满知心底腹诽,“在。”
她披着单薄的毛毯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,今天坐最早一班航班从京城回来的,来京尾补了个觉,就忘了这茬了。
“需要我让人去接你吗?”
沈满知躬身穿衣的动作微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