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。”
“那只是你的个人意见。你找不出任何理由证明这个女士应该被谋杀吗?”
“抱歉,”我说,“我有一个理由,那就是她发现了一件事情。”
“发现了一件事情?她发现什么了?”
我一字不差地向他复述了我们在屋顶上的谈话。
“她拒绝告诉你她究竟发现了什么,是吗?”
“是的,她说她必须花一些时间彻底想一想。”
“但是她因为这个发现而变得很激动,是吗?”
“对。”
“一种从外面进来的方法。”梅特兰上尉苦苦地思考着,眉毛都拧到了一起,“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吗?”
“一丁点儿都不知道。我想来想去,却连一点儿头绪都摸不着。”
梅特兰上尉说:“波洛先生,你有什么想法吗?”
波洛说:“我觉得你有了一个可能的动机。”
“谋杀的动机?”
“谋杀的动机。”
梅特兰上尉蹙起了眉头。
“她临死之前已经不能说话了吗?”
“是的,她只是勉强地说了四个字。”
“哪四个字?”
“那扇窗户……”
“那扇窗户?”梅特兰上尉重复道,“你知道她指的是哪扇窗户吗?”
我摇摇头。
“她的房间里一共有几扇窗户?”
“只有一扇。”
“开向院子的?”
“没错。”
“窗户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?是开着的,我似乎想起来了。但也许是你们中的某个人打开的?”
“不,那扇窗户一直开着。我不知道——”
我停顿下来。
“说下去,护士小姐。”
“当然,我检查了那扇窗户,但没发现有什么反常的地方。我不知道,也许有人从开着的窗户调换了杯子?”
“调换了杯子?”
“是的,你知道,约翰逊小姐上床睡觉的时候总是会带一杯水。我想那个杯子一定是被掉了包,换成一杯酸放在了原处。”
“莱利,你有什么看法?”
“如果这是一起谋杀,那么凶手很可能就是这么干的。”莱利医生毫不迟疑地说,“只要头脑处在清醒状态,没有哪个正常的稍微有点儿警惕性的人会把一杯酸当成水喝下去。但是如果谁要是习惯了在半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