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公子看的那么通透,还需要学一学养气的本事。”袁公自嘲一笑。
“有些事只要平常心即可。”姬钰还是那一句话,“看得淡,自然就放得下了。”
他话中有话,意有所指,可惜有些人却是选择性的耳聋。
“可我觉着……想要招揽这个少年,白泽公子您觉着意下如何?”袁公沉吟了片刻,试探着询问白泽公子的意见,其实招揽一个人对于袁家来说很是容易,不过他更想知道白泽公子的意图,此人总是高瞻远瞩,就一点小事也能够说出一些不同的大道理来。
姬钰笑道:“不可。”
袁公诧异,“为何不可?”
话语一落,他忽然叫痛,却是手指被面前盘中的蟹壳给扎了。
旁侧伺候的侍者忙上前跪下请罪,袁公立刻挥了两下手,示意无需大惊小怪。
姬钰公子却是看的明白,方才说“不可”的时候,袁公的手在桌前用来一按,方才被蟹壳给扎伤了手指。
姬钰冰玉般的眸子淡淡流转,如漆黑的曜石般莹莹,仿佛什么都没有瞧见,也是选择性的失明,曼然回答:“凌家的人对于袁家,只怕就是根本不喜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原因不需要我解释,阁下心知肚明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袁公有些郁闷地说道:“倘若那凌氏阿熙同意嫁给岚儿当平妻,而这个凌少又愿意去做袁家的食客,那袁家真是如虎添翼了,不过姬钰公子当年与凌将军乃是莫逆之交,不知姬公子可否愿意为我家美言几句?”
姬钰则高深莫测地一笑,“当年阁下与凌将军也是莫逆之交,甚至还谈论了子嗣的婚事,而姬某更是比不上阁下,自从凌将军死后,我与凌家后人的关系也是一般呢!”
闻言,袁公无语轻叹,姬钰公子都说关系一般,那么自家本来是有婚约的,这种关系是真正格外亲近的,谁让自己偏偏一开始不知道珍惜?
这种结果,简直是作茧自缚。
姬钰忽然淡淡道:“有些事情可以亡羊补牢,有些事情则是覆水难收。”
“咳咳。”袁公的面容一红,也难得他会有面红的时候,这些年他早已经有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,当然也只有在面对姬钰这种大神时,他才会如此失态。
这时凌熙又向前走了几步,看下了大秦国的使者道:“诸位,方才我们说过的事情可算数?”
使者点了点头,弯着腰道:“算数,当然算数。”
凌熙站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