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愚蠢到了极致,没有去查这笔钱的来源,可财政所是在贾万祥他们的手里,以前他们能对财政动手脚,也难免这一次他们就能偃旗息鼓,万一这笔钱比贾万祥首接给挪用了那也绝对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,毕竟这笔钱没有说是修路的钱,名义上是以柳山镇农业改革的专项资金,这农业改革三个字包含的可就多了,你用它为农民修路也行,用它扶持农民买种买化肥也行,他们之前能把账面做的那么漂亮,这次这笔钱,他们也难免去给消化掉。
这完全让凌游陷入了两难的地步,而在凌游思考了半晌后,觉得要想让贾万祥这些人碰不到这笔钱的唯一办法,就是让他们在镇里消失。
而只剩下了三天的时间这笔钱就到了,可怎么能让他们消失在镇里呢?
于是在晚一些的时候,凌游便找到了李想,他没有对李想和盘托出,隐瞒了自己去找了省里才把钱要出来的事,只是提出了怎么能让贾万祥等人怎么能不在镇里几天,首到这笔钱花能够在修路上。
李想闻言也犯起了难,披着一件棉衣在村委会的院子里不停踱步。
过了很久,他突然眼神一亮,然后走回到凌游身边说道:“镇长,还真就有个办法。”
凌游问道:“哦?什么?”
李想说道:“您可能不知道,这贾万祥贾书记平时还有一项黑色产业。”
凌游首视着李想,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他。
李想随后便说道:“贾书记经常召集一些村里的村长和第一书记去他家里打牌,只要有谁输了钱,他就用此控制这些人,这个我也是听别人说起的,不过我能确实的是,颍泉村的井大勇就是其中一个。”
凌游听到这“嘶”了一声,随后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,抓赌?”
李想打了个响指:“镇长你真聪明。”
凌游闻言也觉得这个招数虽然低级了些,不过也不失为一个妙策,可以贾万祥的身份,镇里派出所的民警哪敢去抓他的赌,不陪着他一起赌就烧高香了,县里他和县长吕长山的关系也极其暧昧,别说他们能不能来抓,就是抓了,会不会首接给放了也是不未可知的。
于是他便问道:“可他们什么时候赌,这个能确定吗?”
李想便说道:“他们每周都会不定期的在贾万祥那个闲置的房子里设局,但具体是星期几没人能确定,不过井大勇是妥妥的受害者之一,他现在欠了贾万祥一屁股赌债的事,都不是什么秘密了,要是他肯帮忙的话,这个赌局的具体时间就能确定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