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说,小姐……哦,娴嫔娘娘还在信中说想喝咱们的荷花酿呢。还有很多外地人都会特地来我们知州买上一些。”下人不遗余力地说着这荷花酿的好。
“真有这么好?”赵夜阑听得心动,把下人们都遣散,然后端起酒杯,正想尝一下,就被燕明庭拦住了。
“你这身体不是不能饮酒吗?”
“谁说不能的?”
“你啊。”
赵夜阑充耳不闻,只道:“不喝醉就行,你不是说这酒不容易醉人吗?我就尝一口。”
燕明庭便没再说什么了,小酌一口还是不成问题的……吧?
“你这都第三杯了。”燕明庭道。
“味道确实不错,好像也是真的不醉人。”赵夜阑笑了笑,把玩着酒杯,放在一旁去,“好了,我不喝了。”
酒不过三杯,是他的规矩。否则……会丢人现眼。
燕明庭自顾自喝起了酒,可又总觉得少些滋味,定睛一看,发现赵夜阑的脸上爬上了红晕,笑道:“原来你喝酒会上脸啊,有没有感觉热?”
“自然是热的。”赵夜阑加快了扇子的速度。
“要不再来两口?说不定可以驱寒?等你冬天也不怕着凉了。”燕明庭说。
赵夜阑置之不理,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来。
燕明庭仰起头大口喝了几口,提起酒壶,拿起剑跃到对面的假山上,在月光下舞起了剑。
这一下引来了不少人在远处驻足围观,赵夜阑听见旁人夸赞的声音,与有荣焉地抬了下下巴,骄矜地拿起另一壶酒,给自己倒了一杯,而后目不转睛地看向那道身轻如燕又势如破竹的身影,不知不觉喝掉了大半壶酒。
燕明庭仰起头,痛快地喝完最后一滴酒,收起剑,回到亭中,发觉对方又喝了不少。
赵夜阑侧头一看,拿起帕子给他擦了下脖子上残留的酒,道:“回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燕明庭握住了他的手,径直将人带回房里。
沐浴后,赵夜阑倒在床上,有些眩晕,撑着手臂坐起来,有气无力道:“给我水。”
燕明庭给他倒了杯水,看着他绯红的脸,像是盛开的桃花,刚想夸一句美哉美哉,可是一见他紧皱的眉眼,又不免担心道:“是不是喝醉了?还是吹了凉风?用不用叫个大夫来?”
“不用,只是有些醉。”赵夜阑忙拉住他的手腕,“不要叫大夫。”
“好。”燕明庭又给他重新倒了杯水,这才躺上去,见他立即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