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我的道歉,就喝了这杯酒吧。”
“我不饮酒。”赵夜阑道。
“那你……吃个饭?”李遇程哀求地看着他,“你就原谅我吧,不然我爹不会让我好过的。”
“你爹想让我做什么?”赵夜阑早猜出来是李津羽派他来的,否则他是不可能这么乖顺道歉的。
“你误会了,我爹没有要找你们帮忙的意思,只是想让我与燕明庭道歉。我不太好意思直接面对他,所以才迂回了一下……找到你这里来了。”
“用得着这么迂回?”赵夜阑有些好笑,但面上却不动声色。
“当然了,你俩感情这么好,跟你说的效果是一样的。”李遇程又掏出三张银票,“这些是我这么多年来所有的积蓄了,我爹从不贪污,我也掏不出万两黄金,只能用这个给你赔罪,倘若哪日我飞黄腾达了,一定会补齐剩下的。”
讨厌归讨厌,谁也不能跟银子过不去,赵夜阑面不改色地将银票收好,随后猛地一顿:“谁说我和他感情好了?”
“这还用说吗?”李遇程撇撇嘴,“我以前也当面骂过他好几次克星、扫把星、煞星了,他都只当没听见,结果上次当着你们的面,骂他会克死你……他马上就给了我两巴掌!足足肿了十天半个月才消下去呢!”
“你活该。”赵夜阑心道若不是当时留你有用,你早就死我手里了。
“是是是,是我活该,我爹早让我不要去跟你惹事,我偏不听。”李遇程嬉皮笑脸地说,“不过以后不会了,我决定交你这个朋友了!”
赵夜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:“谁给你的脸?”
“怎么,你交朋友需要什么门槛?”
“起码脑子得好使。”赵夜阑嫌弃地看了眼他空空如也的脑子,直摇头。
“这是因为我爹打小不让我念书!”李遇程理直气壮道,“他既不希望我习武去参加,说战场太凶险,也一直不希望我入仕,所以从没管过我的学业。否则还说不准今年状元是谁呢。”
“哦?是谁在说新科状元啊?”门外有人笑道。
李遇程好奇地拉开门,便看见两个陌生人,正要轰人,却见那一脸笑容的人径直走进来,道:“赵兄,果真是你,方才看见你的背影,还以为是认错人了呢。”
“你们认识啊?”李遇程讶然道。
“在下阮弦,在翰林院任职。”阮弦笑了笑,又指着身后的人介绍道,“这位便是你口中说的新科状元,王桂生。”
李遇程目瞪口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