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在某种意义上，已经成为了失败品。
无桑听到周一的话，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，但很快被他抿住。
只可惜，之后他就被天道人驱逐，再战之约也就不了了之。
“无桑，不管你怎么想，或者曾经组织里的人对你抱有怎样的期望，你都该自己去亲自看一看……”
波旬转身走入人群，很快消失。
今日周一重提旧话，让无桑难得有一丝回味。
“哈，不怕再被我打伤了？”
周一并不懂什么开玩笑或者商业胡吹的说法，他如实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。
“不怕，因为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。”
无桑脸色一僵。
周一又继续道
“你挑衅了佟古？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
周一并不感觉如何，他大概是如今少数几个不觉得佟古的身份有什么特殊的人。
甚至他自身，也希望等自己调整好状态后，再与对方打上一场。
周一心思澄澈，根本没有任何政治上的考量，仿佛空空荡荡的山谷，里面只有云雾，没有一丝阴霾。
这让读取周一心思的无桑心中的戾气都消散了几分。
他心思平和下来，想到眼前这个在他眼中绝无仅有的武道天才，居然心甘情愿屈居佟古之下，不禁好奇道
“伱为什么要加入他的工作室，老师……不生气吗？”
周一这大半年来，已经听到太多次这样的问题了，并且随着他展现出越来越耀眼的资质，越来越多的人为他可惜和遗憾。
似乎所有人都觉得他周一应该和橘冬旒一般，自成一派，甚至与佟古分庭抗礼。
但是……
“加入他的工作室，也没什么不好吧。”
周一回过头，在阳光下，他的身影仿佛透明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