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服务生在一个独栋小屋的门外停下。
她轻轻敲门:“金先生,您的朋友来了。”
说完,往旁让出几步,她又对江栩说:“金先生打过招呼了,门没有关,您直接进去就行。”
江栩连连点头:“好的,谢谢你。”
服务生走后,江栩抬手试探性地推了下门,很轻易地就将门推开了一条缝,随着缝隙的加大,里面的灯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。
不知怎的,江栩突然开始紧张,推着门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。
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金家月了,想到金家月就在屋里,想到他推开这扇门后就能看到金家月的脸,他居然感觉喉头干涩,不得不艰难地咽了口唾沫。
一路走来明明不觉得有多冷,可这会儿凛冽的风吹得他后颈发寒。
金家月肯定在生气。
不知道等会儿金家月会发多大的火……
江栩迟疑了有半分钟的时间,闭了闭眼,终于豁出去似的用力将门一推。
屋里没有金家月的身影。
江栩微愣,一边往里走一边喊:“金先生?”
话音落下,屋子的另一头传来金家月的声音:“我在这里。”
江栩把门关上,寻着声音走过去。
独栋小屋的里面不是很大,除掉卫生间和洗衣房外,只有一室一厅,还不是用墙隔断,中间只有一块起不了太大作用的布做遮挡。
金家月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,背对江栩。
江栩轻手轻脚地走过去。
走得近了,他才看清金家月穿了一身灰色的睡衣,只是上衣领口的纽扣解了两颗,露出通红的脖颈和锁骨。
他没敢走得太近,就在躺椅的斜后方停下脚步,背包放在脚边,没什么声量地喊:“金先生。”
金家月扭头看他,白皙的脸和他的脖颈、锁骨一样通红,仿佛在一张白色底图上染了一层薄红,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也沾着一些若有似无的水汽。
然而金家月的表情冷冷淡淡,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上面点着。
“今天是周一,明天你还要上课,怎么突然想见我了?”金家月的语气也没什么起伏,但仔细听的话,能听出他在刻意压抑粗重的呼吸。
江栩昨晚在电话里就觉得金家月的呼吸声不太对劲了,现在一看金家月的模样,当即猜到什么。
“金、金先生……”尽管嗅不到对方的信息素气味,江栩的脸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