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首。
“你有病吧?!”
郑书意被他这圣人一般的样子气笑,“我以为我跟你家那位有一样的癖好?!抱歉,那让你们失望了。”
她觉得秦乐之和岳星洲这两个也是好笑,自己当了婊子,反而立一块参天的牌坊来教育她。
是嫌脸不够疼吗?
岳星洲怔怔地愣住,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。
昨晚秦乐之跟他隐隐透露,郑书意好像跟他们公司的财务总监走得很近,又零零散散说了一些细节。
站在岳星洲的角度,他觉得秦乐之没必要去诋毁郑书意。
可到底是心有疑虑,所以他今天背着秦乐之,偷偷来这里等着郑书意。
“岳星洲,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挺善良的?”
郑书意紧紧握着行李箱的拉杆,以控制自己不会一巴掌扇上去,时不时还要看看时宴车子的动静,“还来劝诫我?你先把自己洗干净吧!让开!人家在等我,我要走了没工夫跟你在这里叽叽歪歪!”
因为郑书意频频往那边看,岳星洲自然也发现了那辆车的存在。
那个标志,那个车牌,他怎会认不出。
“他……”
看他紧紧盯着那辆车,郑书意忍不住翻白眼,“看什么看?没见过豪车?”
岳星洲眼神在郑书意和对面那辆车上来回逡巡,吞吞吐吐地说:“他不是……你们……”
“对,那才是我正儿八经的准男朋友。”
郑书意晃了晃脑袋,“怎样,这个你也要管?”
岳星洲震惊得说不出话,好一会儿,才难以置信地吐出几个字:“书意,你怎么、怎么会跟他……”
“怎么了?我们情投意合男才女貌,还得您审批一下?”
说完,郑书意彻底没心思搭理他了,直接迈腿就走。
岳星洲的话却像一记重锤落了下来。
“书意,你是不是在报复我?”
郑书意脚步一顿,愣怔片刻,才缓缓回头,嘴角带着些讥诮,“岳星洲,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。”
她顿了一下,又说:“哦,不过你确实早晚得叫我小舅妈,以后大家就是亲戚了,你最好最对长辈尊敬一点,别动不动就拉拉扯扯的。”
说完,她拉着行李箱,直奔对面而去。
岳星洲眼睁睁地看着司机下来给她开了车门,然后将行李箱搬到后备箱。
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,岳星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