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陆兴国的说话。
“总机吗?我是陆兴国,给我接福宁铁路分局福宁站。”
他站在桌旁,稳稳拿着电话,目光望向阳光明媚的窗外。
听到福宁站这个字眼儿时,刘坚和罗莠不由对望了一眼,连刘弘义都一脸吃惊状。
只有陆尚诚不清楚怎么回事。
“福宁站吗?我是黑崖沟矿陆兴国,请转接徐海平站长办公室……”
又过了约摸半分钟,陆兴国再次开口,“海平吗?嗯,是我,陆兴国,我长话短说,有这么个事,你给我这边甩个计划,要长期的,怎么着也得先签一年吧?呵呵……嗯,对,回头我让他们过去找你细谈,好的,就这样,改天你来矿上,我在家里摆宴,还有两瓶好酒呢,馋死你,哈哈……”
只听陆兴国的说话,就知道他和徐海平站长的关系很不一般了。
挂了电话的陆兴国对刘坚道:“坚子,批计划的事回头你领着你姐去福宁站找徐海平站长细谈,报二舅的名字就可以了,基本没有问题,记着请人家吃个饭什么的,其它的就不要折腾,他和二舅是十几年的老关系,一毛钱不给他,这事他也得办……”
陆兴国出马,前后没三分钟就把罗莠一直担心的铁路批计划这个大难题解决了。
好多事你找不到门路,想办有如登天之难,可要找对了门,那简单的叫你震惊。
刚才还觉得二舅对刘坚是宠爱,现在他一句话没说,就看了看那份计划,拿起电话就解决了计划中最大的难题,这种宠溺在一瞬间上升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。
陆尚诚就望着老爸,震惊的口水都快从唇边淌下来了,他心说,爸,我才是你亲儿子好不好?
再望向刘坚的目光,陆尚诚都快无法控制那种嫉妒羡慕恨了。
陆兴国一脸威仪的扫过来,定格在发呆的儿子脸上,“你,赶紧回家去,顺便去菜市场买些鸡鸭鱼肉的,让你老娘做顿好的,中午我领着你表弟回家吃饭。”
“啊……爸,好的,我这就去!”
陆尚诚屁颠儿屁颠儿的走了。
只到他离开,陆兴国才摇头苦笑,“二十七八了,一点也不给我省心,坚子,你说你二舅也不是不通情理,可你表哥他非要在我眼皮子底下折腾,这叫懂事啊?兔子都不吃窝边草,我说过他多次了,这混帐就是不开窍,能气死人。”
“舅,您也别气,您要是放心,我就把表哥弄走,让他去外地发展……”
“呃,你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