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带到了会见室,隔着厚重的防弹玻璃,说话声音一点都听不到,只能用电话进行沟通。
来的人是我大哥,我没想到他会来到这里,按照正常流程,收监是要通知家属的。
估计我大哥得到消息后,跋山涉水赶到这里,见到大哥的一瞬间,我突然鼻子一酸,心头涌上了很多的委屈。
我也不知道这些委屈是从何而来,但大哥看我的眼神很复杂,和我之前见到的所有眼神都不一样。
其实很多时候,话还没说出口,就已经从眼神中得到了答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