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能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戈尔多微笑着附和,“肯定能好的。”
戈尔多朝她伸出手:“先出来吧。你缩在哪儿不难受么?”
女孩儿磨磨蹭蹭地把水桶先给推出来,然后握住戈尔多的手,慢慢走了出来。
等戈尔多把人牵到了莱茵面前,莱茵仔仔细细瞧了她一眼,低声喊道:“……阿芙?”
女孩儿抬头,疑惑地眨了眨眼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莱茵:“额……”他正思考着该用什么借口,只见名叫“阿芙”的女孩儿也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他一遍,脸上的表情从困惑转为惊喜,小小的身体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——
“莱茵医生!”
莱茵:“……”
莱茵的表情逐渐空白。
站在一旁的亚特里夏和赛伦:“……”
说好的绝对没人能认出来呢?怎么连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都能轻易识破他的乔装?
戈尔多也颇觉不可思议,低下身问阿芙:“你是怎么认出莱茵医生的?明明他和以前很不一样啊。”
“……有什么不一样?”这回轮到阿芙疑惑,“医生的脸不是从来没有变过吗?”
这倒是真的。
或许,就如有些人天生脸盲,也有些人能敏锐地辨认人的外貌。所有人都被性别瞳色发色这些条件迷惑地时候,阿芙却能一眼识破莱茵的伪装,不得不说,这也是某种天赋。
莱茵的心稍稍咯噔了一下,随即抱着阿芙叹气:“没错,是我,莱茵医生。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,阿芙。”
阿芙高兴地蹭了蹭他,以示回应。
“……你不怕我吗,阿芙。”莱茵忽然低声说道,“村子里的人应该都告诉你了。”
我是个可怕又邪恶的黑巫师。
“我知道,他们管你叫黑巫师。说你接近我们没安好心,还说村子搞不好就是因为你才变成今天这样。”阿芙吸了吸鼻子,“可是我知道,那是他们胡说的。医生有在努力地帮我治好妈妈,对大家都很好,我能感觉到。”
“……你不相信他们说的话吗?”莱茵问。
“信不信有什么关系?”阿芙天真地问,“妈妈生病的时候,他们从来没有帮过忙,只知道排挤和伤害我们。但是莱茵医生对我们很温柔,帮了我们家很多,从来不收我们家的钱,他们却在背地里诬蔑你,还把你给赶走。凭什么好人要被差劲的人骂?我不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莱茵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