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酬金先谈，”我点上一根烟，吸了口，靠在沙发背上，“丑话说前头，你这人信誉不太好，这次酬金先付。”
苦若无显得有些凌乱，也不知道是因为上次的事儿有些蚀面子还是我答应地太快，说道，“你不问问是哪艘？”
“不用，飞船嘛，就是用来抢的。”我忽然想起淳于干的那艘先遣舰。
“酬金你说，我尽量满足。”
我丢出一张单子，密密麻麻写了我要的那些东西。
苦若无倒是有些阅历，看了看，问道，“你这是要开厂吗？怎么都是些设备？”
“嗯呐，准备脚踏实地干实业了，金融什么的太缥缈，不靠谱。”
苦若无拿出手机给秘书打了个电话，来了个年轻人把单子接了过去，出去了十分钟又进来了，贴着苦若无耳朵说了些什么，苦若无等他出去后对我说，“如果只需要运作正常，三天给你搞定所有设备，但如果要新的，至少三个月。”
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，说道，“那我三个月后再来。”
“别啊，”苦若无拉着我，“两周，两周就行，但你这边动手要快一些。”
“你少来，等回头黑衣圣女一开口，这事儿就又得变，不是我说你啊，老苦，你们这领导层格局要改改了，这种交叉管理迟早出问题。”
“这，就是黑衣圣女交待的委托。”苦若无眼神闪烁，不敢和我对视。
“擦，不干了。”我转身就走，苦若无抱住了我的大腿。
“我先给你三天办好全部设备，保证能正常运行，新设备后面给你全部补齐，这样行不？”老苦有点卑微，我心下略感不忍。
“再来张空白支票，金额随便填那种。”我说。
“没问题。”苦若无拉我的手力量松了两分。
“去把那臭娘们儿给我叫出来，我要听她亲口说。”
“不要吧，你这让我很为难。”苦若无那张苦瓜脸真苦。
“不行，非要她亲口说，否则回头又整上次那出，这女子的契约精神太差了！”
我刚说到这里，门忽然开了，黑衣圣女进来了。
她头上的斗笠不见了，只简单挂了个面纱，露出了她那双绿色的眼睛。
苦若无看她进来了就把手松开了。
黑衣圣女走到我面前，款款坐下，说道，“这次想请你帮我们抢一艘战舰，酬金如你所愿，自你答应那一刻开始契约自动生效，我保证不会刺杀你。”